连接着伞的那一截拿在手里,剩下那一截直接扔在地上。
江寄余挑眉侧目:嚯~
宛香玉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怒不可遏。
可她一心想活,自然不会笨到破口大骂。
安然补刀:“你的大长腿没了。”
宛香玉压着心中的恼怒,又看向江寄余。
仍旧是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们绕过我这一次吧。”
这声音极具魅惑,宛香玉对自己的魅惑术非常自信。
现在,我就等着你们两个大打出手。
江寄余眯了眯眼睛,眼神中有厌恶,也有毒辣。
这些对他而言都是不入流的小把戏。
江寄余在心里冷笑一声:愚蠢。
他巧施法术,让宛香玉又经历了一遍生前被剥皮去骨的痛楚。
血腥凄惨的一幕瞬间跃入脑海,宛香玉被绑在柱子上。
她被埋在一个土坑中,一个长得猥琐精瘦的方士拿起薄薄的刻刀在自己头皮上切开一个十字形小口。
他又将水银从头皮处开始往下倒,自己光滑细腻的肌肤就这么被缓缓拉开,雪白的肌肤上血丝密布。
那种疼入灵魂深处的滋味儿,她永远都不会忘。
被剥皮之后,宛香玉并没有立刻死去,
土财主对她的折磨也没有停止,他命人在她面前放了一面镜子。
看着镜中鲜血淋漓、面目全非的自己,宛香玉在惊恐被悲愤中死去。
“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错了!我不想看到这一幕!我不想!”这声忏悔是发自内心的,但是却来得太迟。
安然和江寄余不为所动,因为这把人皮骨伞上有太多无辜之人的魂魄,绝对不能就此放过。
江寄余抬手一挥,宛香玉的黑袍,还有裹在身上的宣纸被一阵劲风刮走。
安然也不手下留情,直接从包里掏出一面化妆镜正对着她那张像是被硫酸腐蚀的脸。
宛香玉再次被自己鲜血淋漓的模样吓到了,哪个女人不爱自己的皮囊?
她连声惨叫,酸楚道:“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对我如此不公!”
安然冷笑:公平与否都不能成为你害人的理由。
“江大哥,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江寄余看向安然,从他的眼神中,她已经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两人配合默契,联手画出一个传送法阵,直接将宛香玉传送到四大判官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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