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也救不了她。你想没感情的活着,还能看到她。还是想杀了我,自己为她疗伤。”秋映寒反问道,而这样的回答却让傅白芷微微愣神,也找回了理智。是,这人说的没错。世上除了死别,还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自己就算杀了秋映寒又能如何,倒不如让这人救花夜语,即便自己没了情感,至少还能看到语儿。
“抱歉,是我莽撞了。”松开抓着秋映寒的手,傅白芷这才发现她的脸色十分苍白,那双臂之上缠着厚重的木板。
“无碍,今日之事我不愿看到第二次。虽然你已经今非昔比,但你要知道,若我想杀你,并不难。”
秋映寒话音落地,傅白芷已经感觉到了自她身上迎面而来的寒意,那强大的压迫力是傅白芷不曾感受过的,哪怕是面对谢川,或是那黑蛊绝煞,没有谁会让她发自内心的胆怯,可只是面对秋映寒这一会的功夫,冷汗便浸透了她的衣衫。
“你该继续回去练功了,做好你该做的事,我也会救我该救的人。你既然应了我,觉悟就不应动摇。”听了秋映寒的话,傅白芷的目光沉了沉。想到花夜语,她捂住空荡荡的胸口,苦笑着走回溶洞。她不能反悔,也没什么资格反悔。
不是一早就决定要救语儿的吗?既然如此,这样的失控,真真不该发生。
见傅白芷走了回去,秋映寒有些疲惫的靠在墙上,这个时候,雪狮也从一旁走了过来。见它抬头看着自己的双臂,秋映寒便坐到它身上。“我没什么大碍,无需为我担心。按照这个速度,待到傅白芷出关之日,我也可为花夜语治好所有的伤。”
通人性的雪狮能够听懂自己的话,却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小家伙才会这般不安。见它充满恳求的望着自己,秋映寒无谓的勾起嘴角,早就失去感情的她忘了发自内心的笑容是什么样子,便只能凭着记忆,做出虚伪的笑容。那双如海的双眼漫无目地的看着前方,脑海里却满是那人的黑衣黑发。
“怎么?不过半月就坚持不住了?我可是有让你休息的,你这身子倒是越发不禁折腾了。”屋内的大床上,秋映寒无力的躺在榻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她没有迷失神智,也记得对方是怎么把冻伤的自己从雪地中带回到这里,更清楚自己在这里度过了多久,怕是有半月有余。
这些天,这人除了让自己吃东西和偶尔的休息之外,便一直都在索求。身体早已经麻木,更不知道所谓的快乐到底是什么感觉。麻木的被进入,被弄痛,再休息,继而再次被进入。秋映寒并不觉得耻辱,也没有半点生气和不满,只是觉得这般无趣之事,或许也只有这人乐此不疲的喜欢着。
“好了,你回去吧,我玩够了。现在的你一点意思都没有,至少以前还会脸红,现在就跟个木头一样。”伴随着最后一次进入,早就被弄到红肿出血的脆弱之地传来刺痛,让秋映寒毫无防备的颤抖了一下。
这个时候,那暴躁的人也终于停了下来。见她用棉布把自己的身体擦干净,为她穿好衣衫,又将她断了半月都没有接好的双臂接上,随着内力重新归于体内,秋映寒艰难的坐起来,她什么都不说,只是缓缓朝着门外走去。可在走到门口之际,却又停了下来。
“再过不久,我就会死去。”也不知是为什么,秋映寒便把这句话说了出来。死这个字对许多人来说很可怕,但她早就忘了害怕是什么感觉,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看来你是决定去死了,不过死了也好,反正你现在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你死之前定要通知我,我好去看你最后一眼。”对方的回答同秋映寒预料的一样,听了这番话,她点点头,走出房间。
“待我死了,还望你将我的尸体带走,放于雪山中便好。”
第112章
夜做了很长的梦,梦里就只和傅白两,仿佛所的困难和阻碍都化为乌。己再是冥绝宫的宫主,体内的毒消失见,再也用担心天会离开傅白。那些名门正派见了,想要伤害己和傅白的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片山林很美,哪怕们只间简单破旧的小茅屋,夜还是觉得幸福极了。所求的,过是如此平静安稳的生活,即便知道是梦,夜却还是舍得离开。
忽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皱紧眉头,体内是流窜的真气,让多年没内功的夜感觉到陌生。的筋脉早就六年前被陆渊掌震断了,哪怕残存些内功,却绝会到如此强劲的地步。身体很热,胸口的疼从最开始的清晰到模糊,夜些困难的睁开眼,以为是傅白帮己,可映入眼帘的,却是另张陌生的脸。
的相貌很出众,头白发格外显眼,可面上的表情却让觉得难以接近。见把双手置于己胸前,将内力渐渐送入己体内。想到己昏迷前和傅白极寒之地的遭遇,夜张了张嘴,发现喉咙干涩发疼,那声音也太像是己的了。
“…位姑娘,请问你是否看到…”
“先莫要说话,稍后会告知你。”
见夜醒来,秋映寒知道必然会问关于傅白的行踪,只是现还是解释的时候。从傅白突破第二层无意之后,已经又过了整整月的时间,段期间,秋映寒每日为夜运功,为护住心脉,却只是暂缓燃眉之急。
如今转醒,并是伤势所好转,而是回光返照之势,提醒秋映寒时间怕是能再拖。可就算迫眉睫,亦是会提前做出任何举动,秋映寒是圣,等价交换是的原则,若傅白天没练成冰心诀,即便夜的身体无法维持,也会无动于衷,更何况,的身子,可仅仅是内伤那点问题。
将夜体内的真气渐渐平复好,秋映寒把重新扶回到床上,见依旧焦虑的看着己,便知是担心傅白的安危,等待己的答复。
“无大碍,只是修习武功,无法看你。”秋映寒并打算由己开口告知夜和傅白的交易,只是随口带过件事。见夜仍旧放心,倒是想知道,若傅白出来,变成犹如己样,乃至更加无情之,夜又该如何处。
“谢谢你,请问里可是寒绝院?你是…”夜听闻傅白没事,心里倒也松了口气,开始好奇眼前的来。很明显,秋映寒给的感觉很神秘,且又带着无法忽视的强大。夜难猜出里是寒绝院,也隐约能想到,想必是寒绝院位高权重之。
“便是寒绝院的院首,你称秋映寒便可。”
“秋院首,阿练什么功?的伤,可还办法?”夜关心傅白之余,并没忘记身上的伤。即便心口已经发疼,但依旧提起半点力气,伤怎么看都像是已经好了。
“所练之功,需得己与你解释。你的伤会治好,但要等功成之时才可以。距离那天,或许用太久了。”秋映寒淡淡的说着,随即便发现夜脸上带了几丝欣慰。
“秋院首,谢谢你,么说,很快便可见到阿了,是吗?”
听到马上能和傅白相见,夜苍白的脸上总算了几丝笑容,本以为己注定逃过劫,也早就做好了提前离开的准备,没想到上天愿意再给时间,让和傅白能够多相处些时日。想到里,夜摸着胸口,也知该喜还是该忧。
次傅白顾己的安危和名声,终是为了己站出来。可样来,傅白便彻彻底底成了邪教中,再也无法回到本来的位置。为了给己治疗伤,惜冒着生命危险带己穿过极寒之地,那日夜虽然昏迷,可晕倒之前的事却记得很清楚。
眼看着傅白跪雪地里爬着把己带上寒绝院,无数次夜很想开口,想告诉傅白停下来,己早晚都会死,别再为般吃苦。可伤痛让虚弱的无法说话,便只能看着傅白次又次的摔倒,然后再重新向前爬。
的阿曾受过样的苦,第次般狼狈,却是为了救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