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许诺正在费力地将作案工具放在原处的画面。许诺赶紧将碗放在桌上,呲牙咧嘴地坐在原处,低头玩手指。
“许诺,你是又不听话了是吧?”许欣也不管其他了,走过来将许诺拉起来,顺手就把裤子给扒了,看了一眼一块青一块白甚至有些发黑的皮肉,竟无处下手。许欣将小诺的裤子又向下拉了拉,朝着臀腿交界处快准狠地落巴掌, “啪啪啪啪啪” “我是说不听你了是吧?刚说不要吃,不要吃,转眼你就给我吃了!” “啪啪啪啪啪” “我看你再给我淘气,惯得你!”“啪啪啪啪啪” “怎么,打的委屈你了?说话!” “……” 不是许诺赌气,是打的太疼了,痛上加痛,说不出话呀!
突然,许欣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停了手,将小孩扶起来,想了想,又赶紧给小孩穿上了裤子,不再去看小诺。“对…对不起,我…我太着急了…所以,没控制住…我…我不是故意的”
许诺膝盖一软,跪坐在床上,疼的一个激灵,冷汗直冒。又忍着痛,挺直身板跪正了,咬了咬唇说道“姐姐,对不起!你教过我不要再说这个词了,可是我还是要说,虽然没有任何作用。小诺该死,做了那么多错事,真的对不起!小诺不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去争强好胜、不自量力地跟李助理比赛;不该弄伤了自己还伤了姐姐的心,害姐姐担心;不该跟姐姐赌气躲在小屋里,害姐姐和老师同学找了整晚;不该以自己自私狭隘的心去赌姐姐的怜惜;不该不听姐姐的话,吃了凉了的面,我不敢求姐姐原谅我,只求姐姐不要因为我的事而劳心费神,伤心难过。姐姐,你做的面很好吃,真的很好吃,我不想让它浪费了,也不想姐姐一晚上都未曾歇息地为我忙碌,所以才吃的,真的不是不听您的话,故意惹你生气。您打我是应该的,我……是我反应太过激了……对不起!”小诺跪在那儿无声地流着泪。
“你真的不怪我打你?”
“不,不怪,真的不怪!姐姐打我是为我好,我怎么会怪呢?我就怕姐姐您不要我了!”许诺扬起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佛珠,滚落一地。
许欣看着心疼,回想着以前的自己,好像,真的好像,敏感,脆弱,卑微,还有坚强和无畏却无谓的倔强。“小诺,你放心,诺不轻许,许之必行,只要你叫一天许诺,我就是你的姐姐,许欣。” “小诺要姐姐,姐姐就要小诺。如果有一天,小诺找个男朋友,不要姐姐了,姐姐可就要伤心死了呦!”许欣放佛已经被许诺给抛弃了似的,不顾形象地哀嚎着,向全世界宣告许诺重色轻姐的卑劣行径。
“我不会的,真的不会的,姐姐你相信我!”小诺红着一张脸急忙解释着,小诺才不要交男朋友呢,小诺有姐姐就够了。
“真的?”许欣看着终于开心了的小孩,故意想逗逗她。
“真的!我保证。”许诺举着两根手指无比认真地说道。那副模样让许欣笑的不行,就连那做保证的手势也跟自己如出一辙,这小孩,是我的菜,许欣心想。
“姐,你信我了?”许诺仰着头,泪珠都还未干,在灯光的映射下晶莹透亮地闪着光。
“看你表现!”许欣皱着一个眉头,拧了拧嘴角,还算满意地回了一句。
“嗯嗯,我一定好好表现!”许诺终于放下心来,露着牙花放肆地笑着,一如这个年龄孩子该有的笑容。
“小不点,去洗澡吧!脏死了”
“嘿嘿,好”
“我抱你过去吧!”许欣张着手大方地说道,“别再让你的小屁股更受伤了!“许欣不放弃逗弄小孩的任何一次机会。
小诺羞的紧,脸上不禁染上一层红晕,“我还是自己去吧!”
“又想挨揍了?”
“姐姐,抱”许诺马上像只熊一样爬到了许欣身上。
许欣轻笑着,“这么怕挨打?那还那么主动地请罚呢!还戒尺放这儿我方便落手,小骗子!”
“姐~”
“好好好,我的小家伙,服侍你洗澡去喽!”
许诺被许欣全身上下淘了一遍沙,又被勒令不许动,仔仔细细地涂了药膏,再出来的时候就跟那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闭着眼不愿接受自己已经被许欣看光了的事实。许欣用一条大大的浴巾将小孩包起来,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碎发上未干的水珠滴答滴答地落下,和小孩的心跳声和着拍子演奏,奏出夜晚最美的曲目,奏出小诺生命中最幸福的乐章。
许欣轻柔地帮小诺吹干了柔柔软软的碎发,用木梳一丝不苟地梳好,又将小孩抱回了里屋。忙活着换了被单被套枕头,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才将小孩移上了床。又忙不迭时地将换掉的东西、戒尺、碗都拿出去了,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个几个袋子。许欣打开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小睡裙,上面画着一只可爱的小猫。“小诺,把睡衣穿上就睡觉吧,我给你买的,漂亮吗?”“嗯,谢谢姐姐!”“我从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就跟一只小猫一样,今天看到这个,就买下了。”许欣一边给小诺套上睡衣,一边喏喏地说道。
“姐姐?”
“嗯?”
“您今天出去……是给我买衣服去了么?”
“不然,你以为呢?”
“我…”
“看你衣服脏了,又没换的。本来打算给你买了衣服回来带你出去吃饭,结果……”
“姐姐,对不起,是我误解您了!”
“没事,是我给你的安全感不够,你才不信任我的。日子还长呢,我们慢慢来,不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