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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1页)

开始时,剑盾相碰,只迸出着火花,发出些叮当之声。后来两人动作越来越快,刘从义手中长剑便如燃着一般,一团赤红色光茫将剑身裹住。而忻璜盾却被一团绿茫裹住,便如一块翡翠握在独孤岫手中。剑盾相碰,便如九天神雷打在其上,气势非凡。这等壮观景象独孤岫却浑然不觉,只因刘从义剑招渐快,独孤岫招架吃力,唯有凝神应对,只怕一招不慎便丧生在刘从义剑下。独孤岫心中惶恐,气力渐渐不支,黄豆般的汗珠落在剑或盾上,激起一层白雾。

独孤岫大愕,不知什么时候惹上了这般一个难缠的对手,记忆中,父亲所提的武林高手中也没有这般人物。

其实这也难怪,刘从义本非寻常武林中的人物。刘从义乃是与西卞国东面相连的春绍国境内浔渺山明幻洞申天言座下第二大弟子,也即已死的奇天的师弟。与云易守一般,乃是受了师父号令,下山来寻神秘青衣少年的。多方打听下,得知忻璜盾再现江湖,便在独孤氏后人独孤岫手中。本来此番下山便不为忻璜盾,只是先前师兄便是因此盾而死,是以刘从义大想看看这盾生得什么模样。是以一路打探,至今晚方知两人落脚之处,这才前来索盾。本想不知不觉将盾拿走,怎想到独孤岫竟然醒来。刘从义此等行为本不正大,是以做贼心虚之下,竟动了杀机。却不知独孤岫哪来这般本事,竟然连砍几剑皆未曾伤得他分毫。

刘从义越斗心中越是焦躁,突地身形一闪,又消失在柴房中。独孤岫已是两手发软,精疲力竭了,便想倒地好好睡上一觉。突然间又失了对手的踪影,绷紧的神经顿时一松,倒在柴房的茅草中。刚要闭眼休息,又见刘从义双手挽剑,自上而下急刺下来。

独孤岫欲待拿盾格挡,谁知方才独孤岫已使出全身气力,能坚持如此之久,全凭着胸中一口不懈之气苦撑。刘从义身形一隐,独孤岫少一松懈,胸中这口气也泄了出去。此时便是要举起这盾也已是不易,哪还能挡住刘从义这全身一击。只听得“当”的一声,忻璜盾坠落在地上,长剑只向独孤岫胸口刺去。半空中刘从义心中大喜,暗想:“早知他已油尽灯枯,我又何必这般做作,只消再斗上一时,却不让他成了我剑下之鬼?”

刘从义正自得意,便料此剑定将独孤岫刺杀在柴房中时,不知从何处发来一片紫光,猛地撞在下刺的宝剑之上。宝剑方向一偏,刺在独孤岫身边的地上。

独孤岫闭眼只待要死,却听见“呲”的一身,身上却不觉疼痛。突听得有人冷冷地道:“修真之人却干这等无耻的勾当,当真辱没了修真之名!”独孤岫知道已被人所救,忙睁眼起身去看来人。只见柴房月光处又多出一黑衣男子,那人面如刀削,月光下显得极是冷酷。

刘从义一剑再次未中,已腾身翻转,站在离独孤岫几步之外。见对面凭空多出一人,手中提一紫色环刃,方知将剑击偏的是何兵器。刘从义用意念细查那人,却仿佛看到的是个无底洞,以自己修为,竟看不透,修为自不在自己之下。

刘从义大是恼怒,却慑于来人修为,只能行礼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居哪座名山?”那人冷哼一声道:“就凭你,也想让我报出家门?”

当时武林中门派烦多,时有纷争。但修真界却无门派之争,只因修真之人道行法术,大数得传自混元八仙。这八仙皆修得正果,是人间传说中的逍遥不死仙。八仙座下又有徒子徒孙无数,其中修行高者,也都有非凡的本事,便是长生不死,也只是末道。这些修真人自称混元门人,世人若有知之者,便称之为混元教。有些独自修练的散仙,虽不属混元教,也常到混元教中听些道义。是以修真之人,大多出自同门,只是修真之人性情淡泊,分居于天地间,少有谋面,相见之时也未必便认得,所以常常要问对方山名姓氏。

申天言是八仙之一,刘从义是申天言二弟子,在混元教中辈份甚高,本想若是对方报出山门,以自己身份,便是敌他不过,也能想法将其支走,拿到忻璜盾。谁知黑衣人根本就没将自己放在眼中。

刘从义道行虽高,性情却甚是急躁暴烈,怒道:“既是如此,便莫怪我以大欺小,恃强凌弱了!”说罢身行一闪,手持宝剑箭也似的向黑衣人疾刺而去。

黑衣人似乎早料到刘从义要下杀手,右手一动,紫色环刃凌空而起,迎向刘从义刺来的宝剑。剑环一碰,发出惊天巨响,只震得独孤岫头痛欲裂。

刘从义倒退几步,心下大奇:此人修为了得,何以之前并未听说,此番回山,定当禀明师父,他老人家定知此人来历。柴房本就不大,刘从义这般一退,后背已然抵在了墙上,方才卸了后退之势。

黑衣人往后踱了几步,心中暗道:“混元玄功,果是非同一般!”

刘从义心中暗忖:“此人修为高深,凭我之力,只怕不能取胜。但如今之势,已是骑虎难下,便是要退走,也当走过一场,方不留笑柄于他人!”思及于此,提了剑又上得前来。

黑衣人冷冷一笑,紫色环刃再次凌空而起,与刘从义斗了起来。两人起初两人剑来环挡,还似寻常武士相斗,一旁独孤岫看得分明。后来两人越打越快,剑环便不再是先前普通剑刃颜色。只见刘从义手中宝剑再次被赤红光茫裹住,而黑衣人所使紫色环刃也是紫光大盛。两件兵器每碰一次,一旁独孤岫耳中便震痛一次,这才隐约觉得前番自己与这刘从义相斗之时也是这般模样。独孤岫哪知这般景象原是使兵器之人将法力灌于其上所致,前番独孤岫能与刘从义相斗,全仗的是忻璜盾奇异,却非独孤岫有何法力。

独孤岫见黑衣人为救自己,与刘从义斗得厉害,自己却无力前去相助,心中大不是滋味。却想起身边朱玄冲尚自沉睡未醒,向旁看去,却见两人打斗的巨响,也未将朱玄冲吵醒。心中暗道不妙,莫非自己未醒之时朱玄冲便被刘从义杀了么?

连忙上前查看,却见朱玄冲呼吸匀称,确是睡得甚沉。独孤岫心下稍安,想将朱玄冲摇醒,谁知任他如何摇晃,朱玄冲只是不醒。独孤岫心中着急,见打斗中黑衣人显然要略胜一筹,想到黑衣人既能打过刘从义,定也能唤醒朱玄冲,便全心凝视两人打斗,只盼黑衣人能尽快将刘从义打败。

两人约莫斗一了一顿饭时间,原本落于守势的刘从义忽然向前连使几招古怪精妙的剑招。黑衣人未料到刘从义尚留后招,连忙回环格挡。

刘从义剑招使完,已将黑衣人逼退,也不待黑衣人回过神来,便化作一红茫,从柴房窗口出去了。

黑衣人缓过神来时,刘从义已不见了踪迹,紫色环刃却要向窗口飞去。黑衣人轻喝道:“紫蚀莫追!”那环似乎通人语,停了向外飞之势,在空中悬了片刻,“嘘”地一声没入黑衣体内。须知凡是先天灵宝,皆极具灵性。黑衣人所使兵刃显是先天至宝,适才与刘从义一战,灵气激起,是以刘从义遁走,紫蚀环还欲再战。

独孤岫哪知这许多,见黑衣人终于将刘从义打跑,长吁了口气。上前谢道:“多谢仙长救命之恩,上仙可否留下名讳,也好让在下牢记救命之恩!”黑衣人冷冷地道:“姓名本身外之物,你知之何益?”

其时正值初秋,本是气爽宜人,独孤岫却突地感到一阵寒意。偷偷看了看黑衣人,只见他英俊的面孔上如同蒙了层千年不化的寒霜,独孤岫一看之下,心中不由打了个寒战,世间竟有如此冷默之人!不敢再看,忙低下头去。

突然想起朱玄冲还在沉睡,道:“我兄弟沉睡不醒,还望仙长搭救!”那人道:“他中的是那人的昏眠术,明日清晨自能醒来。”独孤岫终于放下心来,又问道:“刚才那人是什么来路,何以要痛下杀手?”过了许久未听到黑衣人回答,抬头看时,黑衣人已自没了踪影。

独孤岫回想刚才一幕幕,浑似噩梦一般。然而一身酸痛之感又是那般的清晰,让独孤岫无法相信那是梦,只是奇怪何以这柴房打斗声响如天雷,外面却安静得异常,似乎并无人被这边响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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