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郎被花露水熏得。烟也不想抽了,高高的个子窝在沙上,吉川明步用手掸着风衣上粘上的灰尘,如此看两人心中的忐忑不安还不少。
6释晨开门见山的道:“是不是感觉没有办法教好学生。”
“不是没办法教好,只是从来没有当过老师,甚至于和老师有关的工作都没有。”朱郎道:“就像一只羊现了一种新的草。即使这片草看上去绿油油很好吃,但在吃之前迟疑是肯定的,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6释晨点头,对吉川明步道:“那么明步你一直沉默,是不是因为也是之前没有担任过老师,所以不知所措?”
“什么不知所措,这种不稳定的情绪只有在庸人身上才会出现。”吉川明步道:“各个老师的教学方法都不一样,我准备的方法很特别……”
“所以你是担心,你的教学方法学生不适应,我这样总结没错吧。”6释晨道。
吉川明步点头。
“一个第一次不知所措,另一个担心自己的方法不合适,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故事。”6释晨笑道。
很明显现在6释晨在开导,吉川明步与朱郎是被开导的人,但从目前来看,开导效果并不佳。
“从前有一个老人,他有一个儿子非常非常不孝顺,后来有一天老人死了。”6释晨话锋一转道:“这个故事完了。”
吉川明步和朱郎有些呆住了,感觉这个故事没讲完这点先不谈,就说为什么的忽然会讲这样一个故事。
“故事和这件事有什么联系?”朱郎就忍不住问道。
“我从来没说过我讲的故事,要和你们的事情有联系。”6释晨道。
吉川明步道:“不得不说,这个话题转移得太生硬了,你还是不要开导我们了,先将自己理清楚。”
6释晨闻言没有反驳的耸了耸肩,道:“并非转移话题,讲出来我只是想问你们一个问题,老人的死和儿子的不孝顺有直接的关联吗?”
“或许无关,老人死不死最重要的是身体如何有没有病,老人儿子孝不孝顺最多是一个间接因素,不能说直接,最重要的是你这个故事太短小快,根本不能判断。”朱郎道。
吉川明步也只是默默的吐露了无关二字。
啪啪!
6释晨拍拍手,然后起身道:“从你们的回答,相信你们各自的问题也都明白了,那就先这样,我去睡了,明天还要早起。”
各自的回答?还是从这个故事?
还相信你们都明白了,这都哪跟哪,乱七八糟的,吉川明步和朱郎直观感觉6释晨这是在逗他们玩,或者是安慰不下去了。
“等会。”朱郎与吉川明步异口同声的叫住了6释晨。
“把话说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