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过去。”
这个姿势江献右手被卡着,十分别扭而且使不上力,干脆从他的腰后穿过。
怕碰到伤口,往下就要扶屁股了,不太合适,只能往上搂。
视线被挡住,他根本看不见手的位置到底在哪儿。
因为冬天病房内恒温二十六度左右,病号服和普通t恤厚度一样。
刚落下去,手指就摸到一个微妙的凸起,触感鲜明,江献甚至还蹭了一把。
感觉到旁边的傅博渊整个人一抖,自己肩膀被宽大的手掌扒拉了下,他顿时尴尬地放下手:“不…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
江献低着头不敢看对方,傅博渊也没说话,沉默地走进了卫生间。
江献靠在墙上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不得不说,傅博渊的胸肌真的很有弹性。
不愧是胸围102的男人。
他在外面等了十分钟,卫生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尝试着敲了敲门,江献问:“你好了吗?”
无人应答。
草,傅博渊不会真的哪儿出了问题,尿不出来了吧……
他加大力气捶门:“不行就别勉强自己。”
依旧没得到回复。
江献站着等了半小时,腿都发麻了,才听见马桶抽水的声音。
傅博渊从卫生间出来,他扭头看了一眼,对方脸色微红,鬓角和额头的碎发被打湿,也不知道是出了汗还是洗了把脸。
刚迎上去接人,却被浓重的香氛味儿熏的快晕过去,分不清是卫生间里的,还是傅博渊身上的。
把傅博渊扶回床上,江献又往卫生间走。
还没到门口,傅博渊声音沙哑地叫住他,问:“你进去干什么?”
江献头也没回,认真回答:“窗台上衣服干了,我去收进来。”他屏住呼吸,都还没能完全忽略刺鼻的香味,小声吐槽,“喷这么多想毒死谁……”
路过马桶附近,实在憋不住喘了口气,敏感地捕捉到一丝没有被覆盖完全的酒香和…腥味。
他也是男人,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是没想到,自己不小心轻轻蹭了一下,傅博渊反应竟然这么大。
窗外挂着的衣服被风吹得微微摇动,江献先把自己的衣服按照大小收了下来,内裤被放在最上面,只占据了毛衣一半的位置。
他有个小癖好,很喜欢把脸埋进刚晒干的衣服里大口呼吸。被阳光晒过的蓬松饱满的毛衣上,全都是洗衣液干净清澈的味道。吸进鼻腔里,整个人都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