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也相差四岁。
那个小孩儿叫什么来着?
圆圆,渊渊,傅博渊……
接二连三的惊人巧合被串联起来,江献微张着嘴,眼神空洞,那些回忆冲破口子,洪水般席卷而来,一瞬间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腿都在发软。
轻柔的抚摸停止,傅博渊打着哈欠说:“哥是不是也累了?”
所以傅博渊之前提到的白月光,也是自己吧?
巨大的喜悦让江献情不自禁地低声骂了句“草”,他声音都在颤抖,有点忍不住想现在就向对方确认这件事,问:“你还晕吗?”
傅博渊敏锐地捕捉到江献情绪的变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有问必答,好像有些露馅。江献可能发现了什么,才停了动作不再帮忙。
他干脆更加入戏,黏人又耍赖:“好晕也好困,哥帮我擦完后就要睡觉。”
江献深吸几口气,压抑住雀跃的心情。
等傅博渊清醒了再说也不迟,他也有更多时间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帮对方擦干净脸,江献又洗了遍毛巾,勾着嘴角开心地去擦上半身。
擦到右腰时,那道新鲜的疤痕,让江献的心情又跌了下去。
刀疤不算短,大概有七八厘米的样子,正在增生的疤痕泛着不正常的红,比周围的皮肤凸出一部分。
江献蹙起眉头,两块儿伤疤一白一红对比明显,可好像都是因为自己才造成的。
无法忽略的愧疚感占据内心,短时间内剧烈的情绪起伏让他非常疲惫。
摸了摸凸起的伤疤,感觉到傅博渊吸了一口气,江献立刻收回手,问:“是还疼吗?”
傅博渊抿着唇没办法说实话,但身体的某个部位代替了回答。擦过的身体部位留下水痕,又很快蒸发,他有点儿冷,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江献没敢再多纠结,加快速度帮他擦完,又赶紧拿了床边的睡衣给他套上。
睡衣并不是套头的款式,江献还得帮忙把扣子给他系好。
他刚把睡衣的下摆捏起来,准备系最底端的扣子,却被那块儿隆起的裤子吸引了视线。
江献忘不了当时看到实物时的冲击,他的手都有些拢不住……
又瞟了一眼,觉得匪夷所思,不是说醉酒之后不会有生理反应吗?
是自己记错了科普,还是傅博渊天赋异禀啊?
终于伺候好傅影帝,让人躺到床上后,江献轻手轻脚出了卧室。
他不准备走,因为之前看过有人醉酒后睡觉,被呕吐物呛住窒息死亡的新闻,他怕傅博渊出意外。
坐在客厅沙发上,时间还不算晚,估摸着童远这个点应该刚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