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傅博渊转身把衣服装进行李箱时,偷偷把手里的白衬衫塞在了身后的衣柜里。
在对方回身的一瞬间,赶紧又拿了另一件衬衫在手上。
江献一步步跟着他走到卫生间门口,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傅博渊动作似乎顿了一下,偏过头想跟自己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把毛巾叠好装进了袋子里。
江献眼睛恨不得黏在他身上,自然不会忽略他细小的动作,终于开口问:“怎么了?”
傅博渊有些不自在:“我刚在车上喝了太多水,所以……”
江献“嗯”了一句:“那你解决吧。”
说完依旧站在原地,目光灼灼。
傅博渊:?
他被江献这反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问:“你是要看着我……”
既然又要好久见不到对方,就得抓紧最后的机会多看几眼。
江献毫不掩饰,嘟囔道:“又不是没看过。”
他都摸过!
现在装什么纯情害羞啊!
傅博渊刚把上衣下摆撩起来,经过巨大的心理挣扎,又放下了。
他做不到这么奇怪的事情。
江献靠在洗漱池边,眼睛仿佛高清摄像头般聚焦在他身上:“是要我帮你拉开吗?”
???!!!
傅博渊瞳孔瞬间放大,一脸震惊地说:“哥,你好野啊。”他难以置信,猜测道,“是快到发情期了吧?”
江献觉得这话有道理。
想念是无孔不入的烈性春药,还没有开封,效果就已经深入骨髓。
最后傅博渊硬着头皮解决了生理需求。
江献话说得口无遮拦,但对方真的把皮带解开时,他还是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傅博渊扭头时,在镜子里看到了他通红的耳根。
—
江献醒来伸手摸旁边的位置,已经成了他的新习惯。
以往都会摸到些许余温,但现在旁边的位置已经冰冰凉凉了。
傅博渊半夜从酒店出发,这会儿可能早就上了飞机。
他有气无力地一个人赶到片场,一整天食不知味,竟然也感觉不到饥饿。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一开门,地毯上原来两双拖鞋现在只剩了一双。
去卫生间洗手,原本堆得满满当当的置物架上,现在留出一半空位,他却并不开心。
江献洗完澡回到卧室,把藏在衣柜里的衬衣拿出来铺平,把两只袖子系在枕头上绑了个蝴蝶结。
这件衬衣是傅博渊昨晚洗澡后忘记带睡衣穿的,出来后就换下来搭在了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