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缓缓扣上电脑,将卓萱的怒喊屏蔽掉。
想起方才种种,南颂长睫一抬,唇角也顺势一勾。
“演技不错。”
—
白鹿予刚吩咐司机开车,南颂的身影就钻了进来。
他一脸惊恐地看着南颂,“你怎么也跟着来了?”
“我当然要去。”
南颂将一把瑞士军刀别到后腰处,躬下身去将鞋带系紧。
半长的披肩发,也用皮筋扎了起来,整个人干脆又利落。
憋着就是要去干架的模样。
白鹿予打量着她,“你就这么‘逃狱’了,大哥和睿哥能饶了你?”
“大不了揍你一顿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南颂朝白鹿予挑了挑眉,对司机吩咐,“开车!”
车子发动,白鹿予瞪大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揍我?”
“不揍你,难道还能揍我不成?”
<divclass="tentadv">南颂活动了一下脖颈,拍拍白鹿予的肩膀,“放心吧小哥,大哥和睿哥顶多骂我一顿,我撒个娇卖个乖就好了,到时候还是要靠你承担火力。”
白鹿予:“你说的这是人话?”
“你当人话听不就好了。”
“我……”
白鹿予想哭,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
赶到江南会所的时候,场面却是一片混乱。
不光警方到了,消防队也到了,记者更是第一时间赶来,围的水泄不通。
南颂拧了拧眉,从车上走下去,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她没有听到,耳边全是各种警笛轰鸣的声音,还夹杂着围观群众的纷纷议论声。
“今年怎么回事,前阵子刚烧了一个俱乐部,江南会所怎么也失火了?”
“俱乐部不是辟谣了么,没烧,是有人恶作剧。”
“那不还是关了吗?好像跟什么爆炸案有关,听说牵连着三条人命呢,就在郊外爆的,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着都吓人,真是流年不利……”
“江南会所不是一直挺太平的,怎么会突然着火呢?警方怎么也来了?”
“说是有人蓄意纵火,警方是来抓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