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带着帽子出门不算脱离队伍呗。
大厅内现在还有两个人站着。
一个是前一天被伤了肩膀的女人,还有一个是白发大爷。
损失惨重啊,加上她和薛知伊,再算上外面那三个,旅行团只剩下七个。
导游见她们俩都把帽子戴好了,依旧脸色难看。不过嘴巴倒是闭上了。
他转过头去了前台处,不知道办什么流程手续。
薛知伊把头凑到时萋耳朵边:“刚刚那男的就是想对我动手吧!”
“应该是。”她瞧着可不像是突然受到惊吓挥的刀子,明显是有目的的朝着薛知伊砍。
薛知伊皱成包子脸:“神经病吧!我和他没仇没怨的,也不认识。”
她回想了一遍,这两天和那人的确没有交集。
所以更称不上得罪。
时萋想了想,昨天在走廊里遇到那人时,对方闪烁的眼睛和不怎么镇定的行为。
她心里有了些猜测。
不过到底准不准备她也不清楚,便没有说出口。
薛知伊愤愤然,她虽然懂的不少,到底是年纪小。
对于这种无缘无故朝自己下杀手的情况,感到不满和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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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两个人回到酒店大厅了,明显已经迟到了一个小时。
回来的只有拿菜刀和拿擀面杖的。
炒瓢一直没回来,那两人也没提。
显然是回不来了。
导游无视二人的狼狈,语气冰冷的斥责了几句游客不守时,不戴帽子,却并没有其他诡异怪物出现。
从酒店离开后,加导游和司机在内一行八人,又同处在一个中巴车上。
经过一个晚上,这辆中巴更加空旷了。
导游这回一路都在闭目养神,并没有宣布其他规则。
车内的气氛也安静了下来。
时萋微微侧头,瞄了眼斜后方那个闭目假寐的人。
她感受到了对方不怎么善意的视线。
看来他的目标也不完全是薛知伊,可能也对自己有想法。
只不过刚刚的情况下,薛知伊那个位置她更好下手一些。
另外就是,他觉得薛知伊的能力一般,朝她下手,未必能有反抗力。
而对付时萋,他应该是没多少信心。
同处六楼的他昨晚肯定是瞧见了她和薛知伊一起杀怪的情形,知道她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