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非常典型。
就像医学生见到那些长得中规中矩,和教科书上一样的病灶时的心情。
这人长得就非常符合玄学课本了。
眉毛杂乱,嘴唇极薄,印堂有悬针纹,颧骨尖削高凸,天生穷命。
奸门发黑,山根部有痣。
作奸犯科,吃牢饭的典型。
季母眼皮一翻,这时候周围也没别的亲戚了。
她带着时萋就往外走:“脑子有泡吧你们……”长得这么丑,也好意思夸成花。
时萋扭头:“小果,你不是说想离婚?既然觉得这人好,留着自己用就行。”
下楼后她就拨打了报警电话:“有个小偷,还干过入室盗窃,现在在富通小区11号楼4单元603……”
季母猛看她,等时萋挂了电话,她往单元门看了看,又看了看女儿:“报假警可犯法。”
“真事,我什么时候编过瞎话?再说,这可是公安局的电话。”
季母不知道她从哪知道的消息,但现在最重要的是:“等会警察来了,那人再跑了怎么办?我们在门口盯着吧!”
……………………
大过年的,自家人把罪犯介绍给亲戚相看。
这事闹得太不地道。
不仅不地道,还去了局子里转一遭。
估么着一整年都抬不起脸来见人。
二姨也怕找上门做说客的人里,有她不知道的隐情。
这事传播到家族群里后,她安静了不少。
所有找上门的都被她给推脱掉了。
在老城过年期间,时萋没少收到程浩泽的消息。
所以时萋到家第二天,就迎到上门的人时,也不觉意外。
他脑门上附着了一层细密的水汽,也不知道是急出了汗,还是呼出的寒气挂了霜。
时萋的注意力却不在他脸上,上次可能是因为气运颜色的遮掩,她也没开天眼查看,所以只观面相,并没看出有异。
这次程浩泽的气运颜色比上次更差,时萋秒开天眼,发现他周身缠绕的死气明显,与墨色的运势相互呼应。
“你这是要死啊!”
程浩泽一愣,没想到对方开门第一句话就是这。
“没救了吗?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时萋招手让他进屋:“怎么直接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