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霁双颊泛红,心跳加快,垂眸望了一眼,神色慌乱又窘迫,不过碰一下而已,怎么就……
崔迟自也感觉到掌心的异样,像是烫到了般撤回手道:“我……我什么也没……”
阿霁心底涌起不甘和失落,贝齿轻咬,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反手一一解开了背后那排珍珠扣。
崔迟看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原来……原来你自己……可以呀?那你……你以前怎么……骗……骗我……”
何止木头,简直千年铁木,阿霁实在无话可说,团起那块绢布便要去堵他的嘴。
她这一抬臂,崔迟立时笑了,捉住她的手戏谑道:“我有没有长大不知道,但你好像真的长大了。”
阿霁也不遮掩,抽回手掬了捧水,从锁骨上浇了下去,大大方方地将玲珑曲线展示给他看,然后不怀好意地欣赏着他的神情变化。
崔迟看出了她的意图,索性把眼一闭,正色道:“我这段时间在清修,颇有成效,你休想引我破戒。”
阿霁兴奋地直搓手,钻入他怀中使出浑身解数抱颈索欢,起先他还很镇定,任凭她怎么作弄都无动于衷。
可阿霁向来惫懒,如今又有些精力不济,哪耐心将所有花样都试一遍?缠磨了不到一刻钟,便把心一横决意使出撒手锏……
崔迟差点惊跳起来,粗喘着将她拉了起来,再顾不得许多,当即举手投降。
她在他掌中像一杆纤细的芦苇,似乎随时都能折断,但却有种神秘而柔韧的力量,吸引着他不知不觉中靠近、沦陷。
他深情款款地凝注着她,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抚触着她的每一根骨头,神情专注而痴狂,甚至有些迷惘和哀伤。
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故意捉弄或中途叫停。
他第一次感觉到她迫切地需要他,全副身心得渴望着他。
但他却没有急于满足她,而是耐下性子做足了前戏,直至桃花吐露牡丹流蜜,还要掌着小圆臀凑近了看。
她又惊又羞,泪眼朦胧,气喘吁吁,在他吻上去时拱着喓差点哭出声来。
他一定是属狗的,她想要骂人,可还未开口便泣不成声。
她满脑子都是大犬咻咻喝水的情景,不幸的是她正是那一池春水。
他握着莹白圆柔的膝盖,百忙之中抽空提醒道:“别哭了,不然明天眼睛肿了,陛下还以为你受欺负了。”
她颤颤巍巍道:“你……你不就在……哈……”后面的话被抽气声压了回去。
浑然像着火了一般,连背后的玉璧都变得滚热起来。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