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废墟之中传来,只见江岩艰难地从一堆碎木屑中缓缓爬起。
他灰头土脸,身上沾满了尘土和木渣,但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
江岩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喃喃自语道:“哎呀,下次可绝对不能再在房间里玩这危险的玩意儿了,一个不小心真能把自己给炸死喽!”
说完,他摇了摇头,无奈地苦笑一声。
紧接着,江岩定了定神,开始沿着残垣断壁小心翼翼地前行。
房间内,到处都是破碎的砖块、断裂的木头以及散落一地的各种杂物。
终于,在经过一番仔细搜寻后,他来到了暗格门口,并惊喜地发现了沈丘等人的身影。
然而眼前的景象实在是惨不忍睹,另外三个隶属于月清帮的杀手已经在手雷爆炸的威力之下被炸成了好几块,血肉横飞,满地皆是令人作呕的血腥画面。
再看沈丘和那个神秘的黑袍人,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的下半身不知去向,只剩下上半身还留在原地,正痛苦万分地在地上翻滚哀嚎着,其凄惨模样让人不忍直视。
江岩面无表情地走到沈丘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堂主,冷冷地说道
:“沈堂主啊沈堂主,我早就跟你说过,言而无信之人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如今看来果真如此吧!”
听到这话,沈丘抬起头来,用充满怨恨与恶毒的目光死死盯着江岩,咬牙切齿地道:“臭小子,你别得意得太早!
我们可是当朝宰相王安陂大人的手下,身负重要使命。
如果你胆敢杀了我们,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逃脱王大人的追杀!”
江岩闻言微微一笑,丝毫没有将对方的威胁放在心上,反而不屑地回应道:“哦?是吗?那我今天倒是偏要试试看呢!”
话音未落,只见他猛地举起手中的长剑,手起剑落,先是一记凌厉的劈砍,然后又是快速的一刺,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随着两道寒光闪过,沈丘和那个黑袍人顿时停止了挣扎,彻底没了气息。
至此,这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终以江岩的胜利落下帷幕。
然后在两人身上一阵摸索,在沈丘身上找到不少银票,又在黑袍人身上找到一块虎头玉印和一封信!
又将暗格里的一箱金条和掩月堂人员名单找到,隧沾血在墙上写到“杀人者,阎王是也!”
返回月婉楼时,江岩把此行所获,用剑刨了一个坑,埋在了一棵桂花树下,然后迅速返回了楼上!
在那古色古香、布置精美的闺房之内,董月婉刚刚结束了一场舒适的沐浴。
此刻的她,身上仅仅披着一层轻薄如蝉翼的透明纱衣,宛如出水芙蓉般清新脱俗。
湿漉漉的秀发随意地披散在双肩上,水珠顺着白皙如雪的肌肤缓缓滑落,更增添了几分诱人的魅力。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江岩走了进来。
当他一眼望见眼前这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时,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然而,待到董月婉看清来人是江岩之后,原本慌乱不安的心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只见她娇嗔地问道:“公子你这是去哪儿了呀?怎会弄得如此狼狈不堪?”
江岩略显尴尬地挠了挠头,解释道:“哦,我刚才去茅厕方便,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听到这里,董月婉不禁扑哧一笑,轻声说道:“瞧把你猴急的模样!尘月,快去伺候公子沐浴更衣。”
一旁的侍女尘月赶忙应声道:“是,小姐!”
于是,在尘月的悉心照料下,江岩很快完成了一番简单而又快速的清洗。
洗完澡后的他,神清气爽,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
趁着尘月转身收拾东西之际,江岩悄悄地从怀中掏出一张面额为一百两的银票,迅速塞进了尘月的手中。
尘月心领神会,微笑着收下了这份赏赐,然后知趣地退出了闺房,并乖巧地守在了门外等候差遣。
此时,闺房内那张宽大柔软的床铺之上,佳人董月婉正静静地侧卧着,姿态优雅迷人,仿佛在向江岩发出无声的邀请。
江岩见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猛地一把扯开了董月婉身上那件单薄的纱衣。
刹那间,春光乍泄,两人如同干柴遇烈火一般,激情相拥。
屋外,救火的人群喊叫声此起彼伏,“快端水来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