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堇川恍然大悟,感叹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您这么放心让他待在这里。”
马大师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对了,刚才我去检查了一下你们说的那个阵眼,没什么问题,但他进来的依旧很蹊跷。就好像是贴着阵法进来的,受了伤又没有很严重的伤,这个度把握得非常巧妙。”
乔堇川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您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奇怪。他难道真的会阵法?或者是有人在背后帮他?”
马大师摸了摸下巴,分析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小心应对。”
乔堇川慎重地点了点头,就拿着玉佩回到奚崇明那边。
沈太傅从乔堇川出去后,就一直在和奚崇明闲聊,两人天南地北地聊,无论沈太傅说什么,奚崇明总能接下去。沈太傅听得是连连点头,直夸他学识渊博,夸奚原山将他教得很好,有状元之才。
阮柒禾在一旁听得暗自咋舌,他俩说的东西好多她都没听过也没见过,但是不妨碍她不怎么喜欢这个奚崇明,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是好人,而且刚才他还说松崖师父没了!她就更讨厌他了!松崖师父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他肯定是逃出生天了。
“沈爷爷,我将玉佩拿来了。”乔堇川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探讨的两人。
“拿来了啊?堇川快拿来给崇明看看,是不是这块玉佩!”沈太傅激动地站起来,要将玉佩递给奚崇明。
“姑爷爷您别激动,您坐好,劳烦乔公子将玉佩递给我了。”奚崇明微微向乔堇川施了一礼,安抚着沈太傅。
“嗯,你无需多礼!”乔堇川知道他有问题后也心安理得地受了这一礼,将玉佩递给他。
奚崇明拿到玉佩仔细翻看,半晌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倒是那块玉佩,可惜缺了一角,那一角是最重要的,当时松崖道长在玉佩上刻了什么东西,交给我之后他就去引追兵了。如今这一角掉了恐怕也不知道他究竟写了什么了。”
一时间室内又是一阵沉默,然而几人所想却和奚崇明不一样。
乔堇川并不是惋惜,而是更加确定这个人有问题。幸好他先去了马大师那里,知道玉佩里面有阵法,松崖道长要告诉他们的事都在阵法里,他更庆幸的是这个人不知道玉佩里面有阵法的事。
而沈太傅则是有些惋惜,可惜了不知道松崖道长到底是要传何等重要的讯息给他们。
而阮柒禾则是看着他就觉得此人在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堆废话,说不定那玉佩也不是松崖道长给他的,就是一个普通的玉佩。
奚崇明见三人都是垂眸一副惋惜的样子,他安慰道:“虽然不知道松崖道长要说的是什么,但是他跟我说过会有敌人来云岭这个肯定是真的,所以姑爷爷,我们现在要做好准备,准备迎敌。”
沈太傅情绪有些低落地应了应:“那你好好休息,老夫先回去和众人商讨一下应敌之策,明日再来看你。”
奚崇明乖巧地应下。
乔堇川就扶着沈太傅回去,而阮柒禾则留下来暂时照看,等晚上乔堇川就来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