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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流产(第2页)

王鹤庆说到这里,想了想又说:“还有,别以为嫁过去就算完事了,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再过几年便要错失一个女人生孩子最好的年纪,你可要抓把劲,有了孩子,你在穆家的地位才算稳,而且别怪我没提醒你,穆镜迟宠清野如可是出了名的,别到时候自己还不如一个小姨子重要。”

王芝芝没想都到王鹤庆竟然如此说,她略有些不满的说:“姐姐,为何你到现在都还对清野这么有看法?清野是相当于在镜迟身边长大的,镜迟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自然对她疼爱些,是应该的。”

“孩子?”王鹤庆冷笑,她放下手上的茶杯说:“她再怎么是个孩子,今年也十八了,明年就十九了,就算是孩子,可那也终究是个外姓人,你由着穆镜迟如此疼她?现在你才嫁过去,不知道一个丈夫的宠爱对自己是有多难得,那个陆清野一不是穆家什么人,二也只不过是穆镜迟亡妻的妹妹,怎能让她比你重要?你现在可才是他身边最重要的人了,自然要生个孩子来分她些宠爱,倒时候穆镜迟有了自己的家人,便再也没有陆清野什么事了。”

王芝芝有些急说:“姐姐,你干嘛说些这样的话,我为何要跟清野去争宠,镜迟宠着她,疼她,我这个做小姨的,自然也可以和镜迟一起疼她,宠她啊。”

王鹤庆见王芝芝如此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在她脑袋上用力一指:“你个猪脑袋。”

王鹤庆冷笑说:“一起疼她?宠她?你也把那小妖精当成自己的孩子了?我告诉你,王芝芝你要是不防着她点,以后有你后悔的。好,就算你不喜欢我如此说她,可我也要提醒你,孩子这码事你还是尽快搞定,这是你稳定在穆家的第一步,别以为嫁过去就算安定下来了。”

王芝芝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慢吞吞开口问:“姐姐,当初你怀霖儿时,我听老妈子说你是吃了一个老和尚的方子才怀上的,那方子现如今可还在?”

见王芝芝如此问,王鹤庆当即便笑着问:“怎么突然想着问我要这药方了?可是镜迟……不得力?”

这带着暧昧颜色的话,让王芝芝瞬间脸红得像是煮熟的鸭子,她打着姐姐王鹤庆说:“您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

王鹤庆见妹妹羞成这样,越发调笑说:“我倒是忘了,他身子如此之弱,这方面确实需要借助一些外力才好。”

王芝芝焦急的强调:“你别胡说八道,怎么好好的你论到那方面去了!”

王鹤庆问:“不然你问我要那方子作甚。”

王芝芝说:“不是你说让我快些怀孩子吗?毕竟我的年龄摆在那里了,总要做些不时之需,说不定一两年都难怀上呢?”

王鹤庆听她如此说,倒也不再调笑她,而是笑着:“这方子平时别人找我要,我一般是不给的,不过你是我妹妹,拿去自是无妨,不过我得提醒你,那方子里面有催情之药,你要小心使用才好。”

王芝芝有些不明白那催情之药的意思所在,王鹤庆忽然朝妹妹王芝芝靠近说:“就是让男人女人更想那方面的药,过程也会更加卖力一些,这样自然是一回不中,二回不中,三回不中,总会有一回中的。”

王芝芝似乎听得心脏砰砰直跳,她手捂住了胸口,两姐妹正继续嘀咕着什么,这时有个丫鬟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唤了句:“少奶奶,您怎么不进去。”

两人听到仆人的声音,瞬间便立马弹开,王芝芝迅速扭头来看向我,她一瞧见我在那里站着,似乎才想起起先有让丫鬟唤我过来,她掩去脸上那羞涩之意,便略有些慌张的理着衣服,迅速朝着我走来说:“清野,你来了呀。”

她笑得无比的亲昵和愉悦,我朝她笑了两声问:“小姨唤我来这里是为何事。”

王芝芝拽着我的手说:“来,你过来,陪我们说会儿话。”

这个时候,王鹤庆不再说话,只是端着手上的茶,拂了拂,没有看我。

王芝芝喊我来似乎是转成想要缓和我跟王鹤庆之间的关系的,她拉着我坐下后,便对王鹤庆说:“姐姐,清野来了。”

王鹤庆像是没看到我一般,放下手上的杯子说:“她来了又如何,她不来又如何,我现在已经不是袁府的夫人了,她自然不必每天来向我请安,当然就算我以前是,她也未必日日来请安,你不用将她拉过来和我套近乎,想必她也不想,我也不愿,何苦来呢。”

王芝芝听到姐姐如此说,便握住她的手说:“姐姐,你别这样说,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包括婆媳,你和清野以后可是要在一起生活的人。”

王鹤庆哼笑一声说:“这我可不敢当,她哪里把我当成她的婆婆啊,她连霖儿都未曾放在眼里何况是我,而且现在霖儿因为她瘸着半条腿躺在床上,没隔夜仇?”

王芝芝没想到王鹤庆竟然如此的不领这份情,以及她的担忧,她唤了一句:“姐。”似乎是让她不要说这些话。

王鹤庆不再说话,也不看王芝芝,只是挑逗着桌上的两只鸟儿,那两只鸟儿叽叽喳喳叫着,倒是讨人喜欢的打紧,王芝芝脸上一片尴尬,她又看向我笑着说:“清野,你别见怪,我今天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够和我姐姐之间调和一下关系,我也是——”

她话未说完,我便先她开口说:“王小姐,就如王夫人所说的那样,她不情,我不愿,这种事情以后别再自作多情了。”我用的称呼是王小姐,也没有再看她们任何人,起身就想走。

这个时候王鹤庆在身后闲闲的说:“你这么不想看见我,不还是一样要看见我吗?你以为这个陆家脱得了我?”她放下手上的逗鸟棒说:“陆清野,那件事情你别以为我捏造,我只是没有拿到证据而已,你和你那个好表哥之间的一切,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把它抠出来,你最好别让我抓到。”

我也转过身看向她,笑着说:“王夫人,那我就恭候您来抓了,只要您抓得到。只怕是倒时候什么都没捞着,好不容易回了袁家,又跪着被撵出去,那可就不好看了。”

我和宋醇被沉河的那天,是王鹤庆心中永远的痛,堂堂的王夫人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而且是在众人面前跪着,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最后那三句话,像是在王鹤庆心上剜着刀子,她气得从椅子上一冲而起,颤抖着手指着我说:“你、你、你、”

她说了好几个你字,却一个字都未说出口,她抓住杯子的手,无比用力,发青发白的指尖几乎要被她镶嵌进杯口内。

我却依旧觉得不够,笑着朝她走近说:“你什么?难道王夫人忘了?在河边,是怎样跪在地下求饶的,是怎样哭着喊着说自己错了,不该如此的,又是谁被人如提犯人一般,提到穆家的大厅,跪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磕着头跟我求饶的?这些难道王太太都不记得了吗?”

我真害怕,那只薄如蝉翼的杯子,王鹤庆一把给捏碎,她被我气得全身发抖,之前还能说一个你字,如今却是一个你字都说不出来了,她用身上所有的力道撑在手掌心那只杯子上,她似乎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重重顿坐在椅子上。

那只杯子从她手心中一撇,直接裂碎在了地上,王芝芝立马冲了过去一把扶住她说:“姐姐!你没事吧?”

王鹤庆却没有理她,只是抬起手指着我,颤抖着嘴唇似乎是想说什么。

这个时候王芝芝也顾不得和我以前的情谊了,她略急促的对我大声:“清野!你怎么能够对我姐姐说这些话!你——”

她还要说什么时,目光忽然落在了我身后,脸上骤然一阵惊恐的唤了句:“姐夫!”

我听到她这句姐夫,立马回头一看,一眼看到袁成军正站在我身后,而他身旁站着铁青着脸的穆镜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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