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再次摇头说:“不认识。”
我觉得他在撒谎,便步步朝他逼近,他竟然有些心虚的往后,推到门上后,我从口袋内掏出一把刀,横在他脖间说:“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我想了想,又说:“你可别忘记,刚才那个人可是口口声声要拖你走,把你拖走后,会发生什么,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子柔是显然惧怕我手上的刀的,他在犹豫着,犹豫了好久,他才小声说:“他和乔太太一起去找过我。”
我说:“春兰院?”
子柔立马摇头说:“不是,在金陵城的一处宅子里。”
我说:“让你过去干什么?”
子柔别过脸,没有看我,我用到挑起他下巴说:“你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便把你这张脸划成花猫儿。”
他结结巴巴说:“弹、弹琴。”
我说:“就弹琴给她们听?”
他立马点点头。
我看了他良久,想了想便放开了他,他转身就想跑,可我觉得哪里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我不清楚,只觉得受到了惊吓,本来只是把他带回来,闹闹袁府的,没想到竟然得知王鹤庆也认识子柔,难怪她一来便知道子柔是勾栏院的。
堂堂的袁府夫人竟然认识春兰院的小倌?这真是可笑的很,原来刚才王鹤庆竟然没敢直接带走子柔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
可我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竟然只是听琴,王鹤庆这么慌张做什么?
等我反应过来,子柔便朝院子跑了出去,我当即对院子处的碧玉大喊了一句:“碧玉!拦住他!”
碧玉反应极快,在子柔便快要跑出了院子的时候,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子柔的身子,在碧玉纠缠他时,我也迅速跑了过去,同她一起拽着。
子柔挣扎着,挣扎着说:“我不要在这里了,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我怎么可能让他走,我和青儿一人拽着一个手臂,用尽了力气把他往里头拽,见他还不老实,我也没多少力气了,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他跑掉的,我再次从口袋内拿出刀子对着子柔脖子横了去。
他本来还挣扎着,感觉到刀尖抵着他薄弱的地方,他瞬间就不敢动了。
我只说了四个字;“老实进屋。”
子柔生怕我的刀子割了他的喉咙,他一步一步往后退着,我把他逼了进去。
到达屋内我便让碧玉去弄绳子过来,我们两人把他五花大绑捆在了地下,他不断挣扎着。
我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审视着地下趴着的他说:“你若是不说实话,我现在就切了你的命根子。”
他大哭着说:“我只去服侍过她一次,当时乔太太也在,两人一起的!乔太太当时没有和我说,他是袁府的太太!只说她是个普通商人的妻子,若是知道她是袁府的太太,我哪里还敢不要命来这里。”
我说:“服侍?”
我抓到了两个关键词。
子柔哭着说:“在那宅子里,一起服侍她和乔太太。”
我被子柔的话给说傻了,我说:“一起服侍她们?”
子柔以为是我没听懂,他抽泣着说:“在一个床上,我服侍她们,后来又服侍了几次,不过是单独的,乔太太没一起,之后她没再来,我问过乔太太,问她是否是我服侍得不够尽兴,乔太太说,她搬家了,我也没有多想,怎想到她竟然会是袁府的太太,我来这里不过是想靠着您奔个前程,这事情您可不能说出去,说出去我就真的没命了。”
我和连碧玉同时瞪大眼睛。
乔太太和王鹤庆一起玩小倌?还是在同一个床上?
我起初是有些不相信的,王鹤庆怎会如此?她和袁成军的夫妻关系不是很好吗?而且袁成军看上去还是很关心她,袁府也没有其余姨娘之内,可见对她的尊重。
可怎的竟然会去干这种事情?
子柔见我不说话,又哭哭啼啼说:“乔太太还说,她丈夫常年不在家,不满足,所以才来的我那里,她出手阔绰的很,我也只当她是普通的富太太,哪里想她是官太太,还是这么大的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