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们站在包厢外的门口后,又招来了几个保镖进去查看,可是当那些保镖进去,将门给推开时,那抹影子根本不是人影,而是个拖把倒立在那。
我和顾惠之这才意识到,人早就走了,而且是在我们未察觉中。
顾惠之朝着那拖把狠狠一脚,骂了一句妈的。
她可是一个三好学生,从来举止都是没得说的,这一次可见,气极了。
我们两个人都是气急败坏的从这里离开。
回到家后,已经是凌晨一点,碧玉和青儿还在等,我到达屋内便什么话都不想说,也不想洗漱,直接上了床。
青儿和碧玉试图问我去哪里了,我直接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说;“倒霉。”
青儿还是从外面给我端了一盆水进来替我洗漱说:“什么倒霉?”
我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说:“太倒霉了,怎么这么大个人竟然活生生让她给跑了呢?!”
我气得干脆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碧玉给我脱着袜子,青儿替我擦着手,两人都以为我在发神经,所以也没有理我。
我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当她们替我清洗完后,我又倒在了床上趴着,一脸的郁闷。
青儿和碧玉见我是郁闷极了,两人怕引火上身,又偷偷走了出去。
等青儿和碧玉出去后,我干脆又从床上坐了起来想,会不会是穆镜迟的人放走的?毕竟上次我可是亲眼看到穆镜迟见过那个舞姬,而且是在私下,两个人绝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只是一时半会,我找不到任何证据而已。
我坐在那想了一会儿,便又趴了下去,迷迷糊糊开始睡着。
之后那几天我都在等着顾惠之那边的消息,也没有再回过穆家,更不知道穆镜迟的身体好的怎样。
差不多就这样过了三四天,顾惠之终于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内和我说,她哥哥生前有个朋友,便在那监狱里面当管理,她哥哥的那个朋友让她来问问我,我要打探的是个什么人。
顾惠之家里是一定有这层关系的,因为他哥哥是搞研究的,袁府那间监狱里,曾经关了好几个搞科研的人,都是和顾惠之的哥哥是同僚,但最终因为叛变泄露机密,所以被关了进去。
基本上顾惠之的哥哥要研究出来一些什么,时长都是要去那里头问一些审讯结果的。
对于顾惠之的问话,我当即说:“叫宋醇,你问问他,里面是否有关着一个叫宋醇的人。”
顾惠之在电话那端说:“好,现在我帮你去问问,等我几分钟。”
等我们再次挂断电话后,我便一直在电话这端守候着,守了差不多十分钟,我正急不可耐时,电话又再一次想起,电话内传来了顾惠之的声音,她只告诉了我一个字:“有。”
我沉默了下来。
这个时候丫鬟端着茶水过来,放在了我手边,我看了那丫鬟一眼,等那丫鬟走远后,我才再次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帮我?”
顾惠之说:“你要怎么帮?”
我说:“调开一些兵力,给我两个小时,让我把人从里面带走。”
顾惠之说:“好,我再帮你问问。”
又是差不多几分钟,顾惠之的电话又一次打了过来,她在电话内说:“他说不可能,他只能告诉你人在里头,这一切还是因为看在我死去的哥哥面子上。”
我说:“你有没有跟他说,我们可以答应他任何要求?只要他给我们两个小时。”
顾惠之说:“清野,我跟他说了,我说我们可以答应他任何条件,无论是钱还是别的,可他却无动于衷,反而劝我们别不自量力。”
顾惠之沉默了一会儿,又在电话那端说:“清野,那里面可是金陵城坚守最严的地方,炮火都打不进去,而且我哥哥那个朋友他不可能帮我们做这样的事情,因为一旦出了事情,那么上方必定第一个拿他开到问罪的。”
我也想到了这点,所以我也没有让顾惠之再继续去当说客,而是说:“我明白,只要确认人在里面,我便放心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惠之,我之后再给你电话。”
她说:“好,除了这件事情我替你办不到,其余的,你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尽量和我说。”
我说:“好,谢谢。”
我们挂断电话后,便从前厅离开了,直接朝着王鹤庆的院子走去,可是一到她那后,她的丫鬟说王鹤庆去了林姨娘那边,要等会再回来,我便站在门口等着,等了差不多一二十分钟之久,王鹤庆终于带着丫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