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小鱼儿便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头不肯出来,无论是丫鬟送吃的还是喝的,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样的情况一直到晚上十点,本来里头之前还有几句哭声,到后来竟然连哭声也没有了,丫鬟们不知道里头是什么情况,便又立马来报告我,我去了小鱼儿房门口,听了一会儿里头的动静,便还是让丫鬟去楼下孙管家那把备用钥匙替我拿过来,没多久,丫鬟便带着钥匙上来了,我亲自开的门,等我走进去后,小鱼儿竟然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脸上还挂着眼泪,窗户大开着,有风从外面飘了进来,飘在身上,将他的头发吹得在看空中细微舞动着。
熬了这么久,他太累了,连我进来他都没有察觉,我站在那看了几秒,便这才朝他靠近了过去,等到达他身边,我从丫鬟手上接过了一张毯子然后盖在了小鱼儿身上,正当我手替小鱼儿擦着脸上的眼泪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以为是丫鬟,便没有抬头,正要继续替他右边脸上的眼泪时。
有个影子忽然落在了我身上,我听见穆镜迟的声音从我上方传了过来问:“睡了是吗。”
听到他的声音,我立马抬起头看了过去,果然这一抬头便看到穆镜迟站在我面前,他身上穿着睡袍,显然刚从房间内出来。
我没说话,只是替小鱼儿掖着被子。
穆镜迟也同我一起看着小鱼儿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好半晌,他便随着我一起坐在了沙发旁,将滑落在地下的毯子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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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这,下意识在心里问自己,这会不会是个巧合,关于野孩子这三个字,只是小鱼儿一时口误说出来的呢,或者并没有什么含义呢?而且关于风儿是不是穆镜迟儿子这家事情目前我也还有待确认,到底是真是假谁也不清楚,应该是我多想了,也许真的是我多想了。
我下意识安抚着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
小鱼儿那天当着的面逃走后,到第二天早上才被丫鬟从后花园里领了回去,我并没有急于去看他,而是在心里盘算着,该怎样继续去和小鱼儿接触,就在这时,虞助理便从书房朝我这方赶了过来,他到达我房门口,便朝里头的我唤了句:“小姐。”
我正在绣着衣服,听到虞泽的声音后,便立马看向他。
虞泽侯在门口说:“先生让您过去一趟,说是有事找您。”
穆镜迟找我?
我看向虞泽,沉默了大约两秒,我说了句:“你过去吧,我立马过来。”
虞泽见我答应了,便说了一声是,很快,他便从我房门口缓慢的退了下去,等虞泽一走,我这才放下了手上的针线活,在心里想,穆镜迟这次找我,应该是为了小鱼儿的事情,我没有磨蹭,而是穿上鞋子出了门,朝着书房那端走去。
到达书房门口时,虞助理在那等着我,见我来了,他立马推开了房门。
我问了句:“他在卧室?”
虞助理说:“先生在书房。”
听到他这句话,我这才往里头看,正好看见穆镜迟坐在书桌前饮着药,我许久没见他碰过那张办公桌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倒是第一次见他坐在那,精神状态似乎都还算尚可,他手上正提着毛笔在桌上批着什么。
见我进来了,他便抬眸看了我一眼,说了句:“你来了。”
吗?”
我说:“他在你们家生活这么久,身边伺候他的都是些什么人?”
顾惠之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她又笑着说:“不就是一些丫鬟婆子吗?还能够有些什么人。”
顾惠之见我今天犹犹豫豫,便又问:“清野,你怎么了?今天怎的支支吾吾?”
我笑着说:“好了,没什么事了,你去照看孩子吧。”
我说:“他在你们家生活这么久,身边伺候他的都是些什么人?”
顾惠之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她又笑着说:“不就是一些丫鬟婆子吗?还能够有些什么人。”
顾惠之见我今天犹犹豫豫,便又问:“清野,你怎么了?今天怎的支支吾吾?”
我笑着说:“好了,没什么事了,你去照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