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庆见王芝芝如此说,便拍着她手说:“别急,事情都要有个过程的,你啊,就是太过规规矩矩了。”王鹤庆忽然朝王芝芝靠近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王芝芝脸色瞬间就通红,她看向王鹤庆说:“姐姐,你可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王鹤庆笑眯眯的说:“你去那勾栏院瞧瞧,男人为什么爱去那里?不就是因为那里的女人够浪吗?你要是太过规矩,像块木头一般躺床上,那男人为什么不去勾栏院玩?”
王鹤庆说到这里,便捏住了王芝芝的手,将她从椅子上牵着起来说:“妹妹啊,你年纪真不小了,可要抓紧了,不然你这一辈子都要被那臭丫头拿捏在手上,镜迟如今是还没自己的孩子,等有了自己的孩子,你瞧他还管不管她。”
王芝芝却不说话,只是心事重重,可惜王鹤庆并没有发现。
当她们终于走远,我才带着青儿和碧玉从竹子后面走了出来,径直朝着林婠婠的院子走。
碧玉一瞬间便笑了出来,跟在我身后说:“原来先生并未忘记小姐,难怪呢,我说那王姑娘怎的天天往这边跑。”
我脸上却一点笑意也没有,等来到了林婠婠厢房后,林婠婠正靠坐在床上,手捂着小腹,满脸的笑。
那笑是幸福,是满足,曾经我好像也有过。
她听到脚步声,当即便抬眸看向我,瞬间便笑着说:“清野,你怎的来了?”
她丫鬟立马放了一张椅子在她床边,我笑着说:“来看看你。”我将礼盒递给了一旁的丫鬟问她:“感觉怎样?”
她笑着说:“倒也没什么感觉,如果不是今天早上孕吐,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这件事情。”
我真心实意的说:“恭喜了。”
对于我这句话,她倒是愣了几秒,大约没想到我竟然祝福得如此心平气和,一点嫉妒的意思也没有。
她沉默了半晌,倒也和我说了两个字:“谢谢。”
这两个字说的还算认真,但我也没想到她到底掺杂了多少真心在里头,我将礼物送到后,也没有久坐,她丫鬟刚想去替我倒茶水的时候,我便说了一句:“不用了,我只不过是过来送份礼,既然已经送到了,那我便先走了。”
她挽留着说:“不再坐会儿?”
我说:“不了,我还有事。”
她当即便招来了丫鬟送我们,我也没有再推脱,朝着屋外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碧玉说:“想必姑爷会很高兴吧,当爹了,以后我们也得闲了,那王鹤庆估计也不会再有时间来找我们麻烦了。”
我只是朝前走着,没有理会碧玉的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天我心情低沉的很,碧玉和青儿以为我是在为了林婠婠怀孕的事情而不高兴,所以也不敢再提孩子的事情,我一大早上床后,她们便也没有久待,从我屋内悄悄退了出去。
她们一走,我手便抚摸着平摊的小腹,这里曾经也有个孩子,可惜的是,在我还不知道他的存在时,他便又离开了,如此的短暂。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人也逐渐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睡,正当我即将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忽然门被人推开了,我以为是青儿她们,也没有理会,只是闭着双眸,刚想翻个身,可谁知道下一秒,忽然一个满身酒气的人压在我身上。
我瞬间大惊,猛然瞪大双眼,袁霖那张脸就近在咫尺,我刚想挣扎,他冰凉的手便掐住了我脖子。
我的惊呼声还没呼出喉咙,便被他卡在手上那一节。
我们之间离得如此之近,近到我可以闻到从他身体冒出来的酒味,尤其的浓,像是洋酒白酒混合。
他压在我身上喘着起,他那张长满青涩胡茬的脸,在幽冷的月光的照耀下,竟然带着森然的凉意。
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个从孤魂地里爬出来的鬼,无表情,无血色,憔悴的可怕。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以为他又会如上次一般,掐住我,死死的掐住我。
可是我等了好久,他却一直没有动作,我脖子上那双手的力道还是那个力道,接着,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滚烫的眼泪竟然大滴大滴往我脸上掉。
我错愕了好几秒,那些滚烫的眼泪落入我眼睛里,袁霖的脸随之也变的模模糊糊,接着没多久,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不断小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
接着他满是酒气的唇便朝我吻了下来,我想闪躲,他又将我脸别了过来,强迫性的和我接着吻,那冲鼻的酒味喷洒在我口腔内,只让人觉得觉得恶心作呕,我叫喊不出,只能死命的推着他。
可是推了好久,他忽然朝我压了下来,伸出手就去扯我身下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