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我知道有郑国强在我动不了你,所以我就只能借他之手除掉你,刚才的对话我已经让你嫂子录音了,如果在郑国强进去之前你没有举报他,就是涉嫌包庇罪,到时候你也跑不了,可能比我还严重。”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和刘涵对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郑国强会进去?”
“放心,那三个老家伙都打听好了,这次不仅是当地政府出面办事,他们只是幌子,上面已经派人下来了,郑国强这次绝对跑不了,你也跑不了。”刘涵说完之后面露凶狠之色,“张泪,我早就说过,别和我做对我,这都是你自找的,我好不了,你也别想好。”
“张泪,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我们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但不是没有转机。”刘涵夫人开口说道,我才知道原来他们夫妻两个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在这给我演上了。她给了我一个思考的时间然后又接着说道:“只要你放过我们,其他人不用管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只求你能放过我们。”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难道不知道导火索是谁吗?”说完我死死的盯着刘涵。“曾经要不是他每次做了坏事就往我身上推,他早就死了,现在非但不感激我反而恩将仇报,你问问他,他有什么脸面来跟我谈条件。”
“既然,你张泪不念旧情,那我只好跟你玩阴的了,我听说你们这一届挺正义的,有人自不量力的收集了点证据,我怕她被别人抓住,就把她请回了我家喝了一杯茶,然后让她陪我睡了一觉,你别说还得是女大学生,你嫂子可扛不住我这么整,不光把我累坏了,他现在还在我家里面躺着呢。”
我上前愤怒的抓住了刘涵的衣领,打了他一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今天了?你个禽兽,你个畜生,你枉为人师。”我又追着刘涵打了几拳,又随手摸到了一块砖头,正当我要一砖头下去给刘涵开瓢的瞬间,刘涵夫人把砖头从我手中夺了下来,我以为她是想护着刘涵,就用力的与她争抢了起来,也不知道这个疯婆子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然抢了去,我就只好作罢,随后转身离去,前往刘涵家就刘涵还在背后骂个没完。
“小虫子。”在我走后,没过多久就又遇见了知夏姐。“姐你怎么在这?”
“我跟踪你来的。”知夏姐的语气平淡,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跟踪我?你是变态啊知夏姐。”
“你是什么脑回路?我跟踪你不是怕你出事吗?”
“怕我出事,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
“帮你什么?帮你杀人?”知夏姐不屑的说道。
感受到知夏姐的不屑,我变得有些激动,“知夏姐,你不知道刘涵他做了些什么,他把……”
“我知道,我都听见了。”知夏姐的态度依旧冷漠。
我有点不耐烦了,大声的反驳知夏姐,“那你还帮他说话?”
“你就那么相信他说的是真的?”知夏姐依旧是不屑一顾的语气。
我渐渐没了性子,彻底忍不住了,“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现在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知夏姐依旧是淡淡的说出,“那他也是一名人民教师。”
一瞬间,我的眉毛拧成了倒八字,耳朵涨着通红,鼻子里喘着粗气,嘴巴抿成了一条线,牙齿磨的咯咯响,我的小拳头越握越紧,想要打碎什么东西似的,脚一直不停的跺着,终于忍无可忍,我这可怕的小宇宙爆发了。“姐,你要是来帮忙的就和我一起把苏欣雅从刘涵家里面救出来,要是来给刘涵当说客的,那就滚一边去,别挡着我!”我变得愤怒,忍不了一点,我想好了,要是知夏姐和我一起去那什么事都没有,可她若是拦着我,我一定让他看看什么是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屈,我一定会当她面跪下来。
“你怎么这么轴啊?刘涵他这是在激你啊!他一心求死想拉你做垫背,只要你那一板砖砸下去,不管他死没死,他都会死,只要他死了你也活不了,刚才他不是骂你而是再骂马田原,本来棋差一着却因为马田原的妇人之仁输的一败涂地,要不是因为马田原你就完了,他们都是千年的王八你又怎么能斗得过他们呢?”知夏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那苏欣雅呢?”我仍然不死心的问道。
“我真想一嘴巴子抽死你!你他妈和刘禅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知夏姐听了我愚蠢的发言也变得愤怒,甚至真的要抬起手给我一个小嘴巴。
知夏姐竖起眉毛,平淡的神色一下子就从她脸上消失了,她用洁白的牙齿咬住薄嘴唇,过了一会,紧绷的面色才缓和下来,嘴唇上印着一排齐崭崭的齿痕。“你去就救她吧,现在刘涵房子里面根本没有苏欣雅,这是他的另一计,只要你进去,就别想活着出来。你跟刘涵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你觉得他会这么做吗?那只是他用来激怒你行凶的幌子,他与你鱼死网破也是因为他自己的女儿在别人手上,你要不死,死的就是他女儿,他只是个为了自己女儿发了疯的父亲,他也只是一枚棋子。”知夏姐说完又骂了我一句,并给了我一脚(就不说谢谢)。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生气的知夏姐,听了她的话我有种白帝城托孤,诸葛亮干带带不动的无力感,好像蜀汉的江汉是我丢的一样,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草,又想远了……
“张安故,你知不知道你的脾气特别容易出事,我刚才是故意激怒你,可我才略施小计你就中了我的套了,你的性子要是不改,断难成大器。”
听完知夏姐的话,我笑了起来,“事情变得更加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