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真够倒霉。要是当时稍微抬头看看,也不会等下去这样长的时间了。所以有时候十拿九稳的事情也存在未知的风险,而那风险就那样轻而易举理所当然的呈现在你面前,明明可以避免也视而不见。”
“是的,有时候的确如此。”
“由此可知,许多事情都好像等公车,越等得时间长了,越要就此等下去,从此一成不变。就好像时间和感情寄托也变成了一种筹码。时间越长,投下的筹码越多,就越不能改变,难以走出新路,做出新的选择。”
“是的,时间就是生命,这话是有道理的。”钱德回答。
“那我们以后还要来吗?”雪儿探询似的问。
其实答案不言自明——一定会的,因为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投入的已经太多,已经无法自拔。尽管表面上他们可以走出新路做出新的选择,但其实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尽管知道怎样做对他们更好——将这件事情抛掉最好,但是明白道理并不意味着能够照此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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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哪儿?”钱德问。
“这是我们教会的总部。”回答者说,“真奇怪,每次你都提问同样的问题,为何每次都是要我回答你啊?!”
确实,几次梦里,都是这个教徒在回答自己。
“我们还去毁灭魔鬼吗?”
“那个可以稍微告一段落了,因为大选刚刚结束,大祭司刚刚落选。”
“落选了?”
“是的,或许是因为玻璃宫,或许是因为‘世界肚脐’,也可能是因为那没用的网购微波炉——那东西功率太大,我们总也找不到合适的电源……落选之后,他就消失无形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教会配给他的独幢别墅也空出来啦。”
“……”
“对于他的下台,反对派高兴极了,每天都派同一个家伙去他的原住宅附近溜达,而被派那个家伙也极有意思,第一次去就问值班的警卫:
“大祭司在吗?”
要知道虽然大祭司的独幢别墅空出来了,但按照以往惯例,警卫还是有配备的,只是比以往疏松了许多。
“他落选了,现在不知去哪里了。”警卫回答。
第二天那被派去的家伙再次去问值班警卫:
“大祭司在吗?”
碰巧还是昨天那个警卫。
“他落选啦!现在不知去哪里了。”他还是照旧回答。
第三天,那被派去的家伙又找到了值班警卫,这次碰巧,还是回答他两次的那位。
“大祭司呢?”
“告诉你多少遍啦!他落选啦!不知跑到哪去啦!”看到反对派那家伙的高兴得意劲儿,警卫不知为何气儿不打一处来,于是问他:“你能告诉我,既然你已经知道答案了,为什么每天还要来问这同一个问题吗?——你猜那家伙怎么说?”
“他怎么说?”
“他说,‘我当然知道他垮台啦,但我最喜欢的就是听见别人把那结果不断的告诉我听’——你说这家伙是不是有意思极啦?”
“嗯,是挺有意思的。”
“‘那倒是,警卫回答他说,‘本来我也喜欢对那种反复提问招人讨厌的家伙很揍一顿,但既然你说明了理由,我就网开一面吧。’这时候,那来探查的家伙才发现警卫的手一直放在腰间的棍子上。”
说到这里,连陈述此事的那教徒都哈哈大笑起来,钱德发现他的黑色斗篷内侧闪现出一个独角兽的标志,是那样让人熟悉。
原来线索一直就在身边,他不禁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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