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芬压低了声音,话语间带着几分紧张与期待,轻轻拉开了半掩的门缝。
苏毓脚步轻盈,迅速穿过洒满月光的小院,跟随着谢启芬的脚步,踏入了那温暖而昏黄的灯光之中。
屋内,陈设简朴却透着家的温馨,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晚饭后的余香。
“大姐,他现在睡得正沉,我们只能依赖你的描述来了解他的情况了。”
苏毓的声音温柔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医者的敏锐与关怀。
谢启芬闻言,脸上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尴尬与犹豫,嘴里吱吱唔唔的,似乎是在寻找合适的词汇来开口。
这事儿,该怎么启齿呢?她心里反复盘算着,眉头紧锁,显得分外为难。
苏毓看出了谢启芬的难处,脸色一正,语调变得严肃而坚决:“你必须要详细告诉我实情,只有这样,结合我为他把脉的结果,才能做出准确的诊断。如果病情不明,他的身体恐怕很难有彻底好转的一日。”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专业与权威,让本就忐忑的谢启芬心头又是一紧,不由得生出几分敬畏来。
面对苏毓的坚持,谢启芬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顾虑,一股脑儿地将所有观察到的症状都倾诉了出来。
苏毓身为医者,专业素养使然,尽管话题涉及私密,但她仍然保持着冷静与尊重,没有表现出任何额外的情绪波动。
随后,苏毓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搭在孟元友的手腕上,开始仔细探查起他的脉搏来。
那脉象细弱无力,跳动缓慢,如同被风拂过的烛火,摇曳不定。
她小心翼翼地将孟元友的头轻轻侧向一侧,这时,苏毓注意到他的眼睑下和唇边隐隐呈现出青紫色,这是病情的一个明显迹象。
结合之前谢启芬所述及此刻的脉诊结果,苏毓心中已大致有了判断。
苏毓的解释清晰而直接,毫不避讳。
“我这就为你开个方子,你拿着去镇上的济世馆抓药,记得,三碗水熬成一碗,每日服用三次,一副药可以用三天。但是,重要的是要坚持服用七十天,病才能根治。你需要准备足够的钱,这只是其一,最关键的是,他本人也要愿意配合治疗,总不能每天把他弄得昏昏沉沉的强行灌药吧。”
谢启芬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与希望,“真的能治好吗?”她几乎是脱口而出苏毓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信心的光芒:“当然,不仅如此,我还会教给你一套按摩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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