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一切的根源在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赵氏的肆无忌惮与江训忠的长期纵容不无关系。
转而,苏毓目光犀利地看向赵氏:“赵氏,你是真心悔改,还是只是因为害怕惩罚?”
赵氏急忙匍匐到苏毓脚边,紧紧拽着她的衣角,眼中满是惊恐与祈求:“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你能救救我。”
苏毓轻轻挣脱,退后一步,神色淡漠:“你应该向子陵求情,不是我。除非他愿意原谅你,我才会考虑帮助你。他若不满意你的悔悟,我也无能为力。”
听到这话,赵氏慌忙转头望向江子陵,却被苏毓迅速挡在了前面。
“冷静点,有什么话好好说,别乱动乱碰!”
苏毓严厉警告,她深知江子陵腿上有旧伤,任何不慎的触碰都可能加重他的痛苦。
“子陵,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吧……”
赵氏哭得梨花带雨,却只换来江子陵紧闭的双眸。
对他而言,仅仅是面对这个女人,就足以让他感到恶心与厌倦。
他侧身对着苏毓,语气平淡而疏离:“阿毓,这件事你来做主,我无异议。”
“好。”
苏毓简短地回应,眼中闪过一抹决然,这场关于宽恕与惩罚的选择,似乎已悄然落下了帷幕。
她的心中早有筹谋,要让赵氏深切地体验一回什么是切肤之痛,因此,手里紧握着那套早已准备妥当的锐利工具,迈着坚定的步伐跨出门槛,每一步都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清算。
“你若不想遭受无法挽回的后果,就立刻进屋去,别惊扰了我的宝贝喜儿。”
苏毓的声音冷冽而坚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赵氏闻言,脸上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惧色,旋即如逢赦令,匆忙退避至房间深处,生怕稍有迟疑便会引火烧身。
江训忠怔怔地望着江子陵那决绝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万语千言哽在他的喉间,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每一次试图张嘴,都只换来了无声的振动。
最终,只有一句沉闷得几乎听不见的话,艰难地从他唇间溢出:“子陵,你……你受苦了……”
江子陵没有回头,语气淡漠得仿佛谈论天气:“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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