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接收到了同意的信号,这才贴近榻旁,稳定的伸出右手,轻轻的在赵雪娘的臀上,拈起一小段肌肤,捏了捏,嗯,保养得还真不错,水嫩异常。
为了准确的定位,可以植皮的部位,李中易凑到臀部的上方,认真细致的观察了一番。
唉,赵雪娘浑身上下,泛起无数凸起的小疙瘩,显然是羞得要死!
这种令患者羞死的场景,李中易没有见过一千次,至少也有几百次,他的心态一直保持在,顶级名医的水准之上。
李中易那只温暖的右手,在赵雪娘的臀上,脸颊上,无微不至的触摸了个遍。
在这种缺医少药的年月,李中易的术前检查工作,必须细致入微,不容半点疏忽。
只是,李中易现,原本应该草木茂盛的某部位,竟然寸草没生,他禁不住暗暗惊叹不已。
小小的插曲而已,李中易秉持着医者之仁心,一眼瞥过,也就算了,并未用目光去占赵雪娘的便宜。
半个多时辰之后,李中易顺利的检查完毕,他知趣的快步走出屋外,坐到院子里边喝茶。
过了很久,赵雪娘整理过衣裙,低垂着螓,羞红着脖颈,仿佛受起的小媳妇一般,小心翼翼,羞羞怯怯的挪到李中易的身前。
李中易看清楚赵雪娘的反应,知道她很有些面嫩,就放下茶盏,柔声说:“我刚才都检查过了,即使有些小碍之处,也不妨事的。植皮术的成功希望很大,你这几日可以安心睡个好觉,把身子养好。”
见赵雪娘微不可察的点头,李中易接着往下交待,一本正经的说:“对于植皮术,我的把握较大。比较难办的是,术后的防感染,我再说一遍。无论脸上和身上多脏,绝对不允许洗脸、洗澡等任何沾水的举止,听明白了吧?”
女人。尤其是美女,特别爱洁。李中易的那位校花老婆。每天至少要洗三次澡,下班回家冲个凉,上床前,一定要洗白白。如果,当晚有嘿咻活动,完事后,她必须把自己洗干抹净,才会上床休息。
李中易再三叮嘱赵雪娘。忍得苦中苦,方有重新焕美貌的那一天。
“兄长,你是好人。”赵雪娘突然没来由的夸奖李中易,他不禁微微一楞。
李中易何等精明,略微一想,他当即明白过来,赵雪娘恐怕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他替她检查身体的时候,确实没有邪念吧?
“嗯,你好生休养着。等施术的条件都具备了,我会提前通知你的。”李中易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尴尬,不敢继续留在院内。
可是。赵雪娘却突然提该声调,叫住了他,“兄长,你陪我说说话吧,求你了。”
李中易的心肝,猛的一颤,一个女人,当着大男人的面,居然这么说话。至少存有很大的依恋吧?
说实话,李中易很想马上走开。可他终究还是架不住,赵雪娘那柔弱到了极致的哀求眼神。
“呵呵。愚兄给你讲几个笑话吧。”李中易的眼神,少有的不带颜色,清澈无比,纯属怜惜一位美女的悲惨遭遇。
“话说,古时,一官最贪。两人打官司,原告送他五十贯铜钱,被告知道了加倍送贪官铜钱。上堂时,贪官大喝:打原告二十大板。原告伸出手作五数说:“老爷,小的是有理的。”贪官一只手放在额头,一手伸开作十状,说:‘他比你还有理哩。’”李中易话音刚落,就听赵雪娘咯咯咯的笑出了声。
唉,这孩子,真是苦逼,小小的年纪,遭此大难,如果不是遇上了李中易这个医界的妖孽,赵雪娘的毁容,那是一定无解!
李中易见赵雪娘开怀轻笑,不由来了兴致,又说:“古时候啊,有个贪官叫和坤的,新修了一所府第,请纪晓岚题一匾额。纪晓岚提笔给他题了‘竹苞’二字,说是‘竹苞松茂’之意。和坤高兴地把它悬在正厅,乾隆皇帝见了,对和砷说:‘爱卿被纪晓岚捉弄了!把竹苞二字拆开来,不就变成‘个个草包’四个字吗?’一时间,贪官和坤哭笑不得。”
“兄长,自周朝以来,并无年号叫乾隆的呀?”赵雪娘的面容虽然笼在薄纱之中,可是,她提出的问题,却暴露出了才女的内涵。
李中易心想,这小女孩读的书,肯定不老少,于是,笑着解释说:“呵呵,那是我编出来,只要幺妹你每日笑开颜,愚兄也就心满意足了。”妥妥的亲亲兄长的范儿。
“奴家信得过兄长。”赵雪娘的声音很低,很轻,李中易竟没听清楚,她说了些啥。
李中易见赵雪娘高兴,索性又讲了个诙谐的笑话,他喝了口茶,笑道:“一位江湖郎中给人治病,却把人治死了。病家大怒,把那郎中捆起来,扣在家里。郎中趁夜晚自己弄开了绳子,跳进河中,才脱身逃回家。到家后,看见自己的儿子正在读医书,便说道:‘我儿读书尚可缓些,还是先学游泳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