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朝廷已经禁止了铜钱的外流,结算的都是大面额的交子。
交子,可以在国内购买各种货品,也可以用于纳税,交赋,还异常方便携带。
信用杠杠的交子,自然也就成了替代铜钱的硬通货。
更重要的是,李记皇家钱庄,已经在古菲律宾以及南洋四国内部落地生了根,往来的汇兑也异常之方便。
比如说,在明州存的钱,只需要掏五厘的汇水,就可以在占城凭票取款了。
李中易当然十分乐见交子的盛行,隐形的铸币税,收的异常之开心。
开玩笑,垄断钱庄之利,不夸张的说,可谓是无边无际!
此时此刻,李中易的御案上,希望朝廷重组殖民队伍的奏章,垒起了老高。
“嘿嘿,财帛动人心呐。”李中易饮了口茶汤,专门找出户部建设新粮仓的奏章,仔细的阅读起来。
没办法,小农社会的粮食产量极低,新式农耕的方法还在缓慢的推广之中,老百姓全都有饿肚子的恐怖记忆。
近几年,国内的气候也不太平,各地都时常出现天灾导致的大面积粮食减产。
但是,随着承平日久,站在全国的高度来看,粮食的总产量其实是年年大丰收的。
现有的常平仓,已经装不下揽收进来的粮食了。就可以知道,三五年内,老百姓不可能饿肚子了。
但是,李中易心里非常清楚,随着工奴规模的不断扩大,粮食的需求总量也在持续性的大幅度增加。
总不能,只让工奴们干重活,不给饭吃吧?
所以,户部接连上奏,在各个州县增建常平仓。
“大郎,奴家快闷死了。”就在李中易批阅户部的奏章之时,周嘉敏从外面进来,像百灵鸟一般的扑进了他的怀中。
“大郎,真的快闷死了。”周嘉敏赖在李中易的怀中,死劲的撒娇。
李中易一阵头疼。如果是大周氏的话,他批阅奏章的时候,她肯定不敢这么乱来。
可问题是,周嘉敏从小就被放了羊,让周宗溺爱的不成样子了。
以前,李中易没有替周嘉敏破身之时,她还没敢这么的放肆。
现在,生米煮成熟饭后,周嘉敏反而蹬鼻子就敢上脸了。
没办法,谁叫周嘉敏身怀旷世名器呢?
以李中易这么丰富的床第经验,却屡屡抑制不住的败在她的惊人天赋之下,能不偏疼她几分么?
李中易放下手里的奏章和炭笔,伸手揽住周嘉敏的水蛇腰,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在他的两腿上,笑眯眯问她:“敏娘,哪里闷了,让我摸摸看?”
“大郎,奴……奴家……想打麻将了。”周嘉敏凑过红唇,轻轻的咬住男人的耳垂,吐气如兰的提出了要求。
“哦,想打麻将了啊?恐怕,你是想和何莲月她们一起打吧?”李中易被她挑得有些情热,故意想刁难一下她,便戳穿了她的小心思。
“唉,真没意思。奴家想啥,哪怕不说,你都知道了。”周嘉敏实在是闷极了,就想和男人谈条件,“大郎,只要你如了奴家的愿,奴家再不敢笑你不行了。”
尼玛,男人最恨女人说他不行了,李中易立时就憋了火。
可是,此前的好多次经历,都让李中易十分的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