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田道:“可是,即使你跟我一样的苦练,也未必能赢我,你不练功,怎么赢我?”
张明生冲了招招手:“来,你下来,我告诉你。”
孟雨田真就进了泳池,慢慢走到中心,像张明生靠过来。
张明生拍拍右边姑娘,对她说:“去,好好伺候大爷。”
姑娘也真听话,一个猛扑,想去楼孟雨田脖子。吓得孟雨田转身就跑,像鸭子嬉水般,一会就爬上了岸。
他回头怒斥道:“好你个臭小子,敢如此戏弄我。”
张明生哈哈大笑,他看孟雨田真生气了,转身要走,连忙说:“好好好,你别生气,我就告诉你,我这几天干什么了。”
孟雨田远远的站着,不想再靠近泳池。张明生说:“其实我也在练功,只不过方式有所不同。”
他想了想,随后问孟雨田:“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所谓的练功,应该就是飞雪局与诛心局吧?”
孟雨田应道:“不错。”
张明生又问:“那你未能赢我,完成不了那一局,是因为准头不够?还是因为眼力不够?”
孟雨田回答说:“都不是,应该是心气不够,精神不够。”
张明生道:“所以啊,你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味的死练准头与手劲,又怎么能真正提高精神力与心力?”
孟雨田想想有道理,便问他:“那你怎么练的?”
张明生嘿嘿一笑,说:“我啊,你瞧好了。”
他左右开弓,在两个姑娘脸上,各亲了一口。然后紧紧搂着她们,更加的贴近自己,这才说道:
“我每天就是喝喝酒,泡泡妞,吹吹牛,再去场子里转转。有时候去陪陪戴春枝,跟她谈谈情,说说爱。”
孟雨田没好气的说:“你这么的糜烂,也叫练功?”
张明生道:“老伯啊,要不怎么说,你老了呢?思想陈旧,目光短浅,赌术也就那样了,还练什么练呀。”
孟雨田竟然被小辈给教训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于是反唇相讥:“你这么的肆意妄为,还想追戴春枝,简直是做你的清秋大梦。”
张明生冲他摇摇手:“不不不,这要看你怎么想了,如果你心有怨怼,那你看我,就是不干好事。可要是心思纯洁,那就明白,我是在练功。”
孟雨田嘲笑着:“哈,你这也就练功?那好,那你说说,练得什么功?”
张明生简洁的说:“控制欲望,或者说欲望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