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理着换回人身后指缝里的泥巴。
听到“孽物”嘲讽起小时候的我,特别是谈及我的家人——
“啪”
一巴掌清脆地甩在自己脸上。
哈哈,现在我全身罩地不剩一分皮肤,也不怕别人看笑话。
你、再说一遍试试呢?!
说我没学历我认,说我仗着“角色”混吃等死我认,说我家人活该弱势——
——我该从躺尸的板子上起立了。
“好啊、我菜,那吞下你我就强了啊。”
我不犹豫直接开口说话。
从在楼上企图跳窗时我就有了个小发现,现在趁机试验一下。
话无法发出,取而代之的是烙铁烫嘴的痛。
这次说的话长了,不仅是嘴唇、它往深处去去往口腔中去。
简直像在嘴里含上了一口开水。
但我必须要确认、豁出去也要确认的这一点。
——“钳口”符究竟会不会干涉“孽物”对我身体的控制权。
疼痛侵袭自己的同时,我得到了答案。
就这么一瞬间,“孽物”似乎从我身上消失了。
一种后仰倒地而亡的消失。
我回过头就好像能看到“孽物”的尸体。
让我瞧瞧——你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回头,背后只有草木和呆傻的被套披风。
烫嘴褪去,那东西又像麦芽糖般贴上来,恰恰好又契合进来。
以为发疯是你的特权?
“孽物”被治地一时无法说话,我精确地摸到了它的感觉。
愤怒、委屈。
吃人“意念”的东西也会有吃瘪的情绪?
既然觉得我菜,那你尽管去找个厉害的宿主。你用你的方法我用我的方法,看谁第一个让参与者们统统闭嘴!
跟蠢货小孩就该这么说话。
而我现阶段也暂时不需要它了。
——因为我已经确认了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