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瞧着福晋还是一脸的不高兴,装都装不出来个笑模样。
四爷担心她是个拎不清的,便派了桂嬷嬷去同福晋一起去办。
四爷走后,福晋彻底绷不住了,坐在榻上失声痛哭:“嬷嬷!二阿哥可是四爷的嫡子啊!他是体弱,当初没办洗三和满月,是四爷想的周到,可。。。可到了五阿哥这儿,怎的就要大办了?!”
她哭的憋屈,又道:“这叫旁人如何看待二阿哥,难道要说他生下来就不被阿玛重视?”
翀嬷嬷拍着福晋的后背,轻声道:“四爷也是为二阿哥着想,怕他压不住不是?待到周岁时,定会好好给二阿哥办的。”
福晋一把将手边的茶盏摔到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为二阿哥着想?真要为二阿哥着想,那就都别办!一个满月宴而已!不办又能如何?!”
她不想再忍着,便大声吼叫了出来。翀嬷嬷赶紧去捂她的嘴:“那桂嬷嬷在院子里呢,我的福晋啊,您小声些吧。”
福晋抹了把眼泪,嗤笑一声:“呵,桂嬷嬷也是伺候过弘晖的,如今二阿哥身边都是些外人,她倒是又去伺候五阿哥了,嬷嬷,你说说,这是什么规矩!”
站在院子里的桂嬷嬷将福晋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只不过她不会往外说,就像福晋说的,她是与弘晖亲近过的。
可给五阿哥办满月宴之事,是四爷决定的。
没有什么规矩不规矩,在这雍亲王府,四爷就是规矩。
他这么多年,膝下无子,被人编排说是因为他无德,所以长子夭折,命里无子。
好容易有了嫡子,福晋又早产,生了个病歪歪的孩子,外头的声音是越发的不好听。
到了五阿哥这儿,他长的喜人,又极为康健,四爷怎能不大办一场?也叫那些流言不攻自破。
他是喜爱五阿哥,可寻常百姓家都会偏心幺儿,何况他是王爷,盼了好久的儿子,怎能不炫耀一番。
桂嬷嬷叹了口气,就当没听见,只是在办满月之事上,怕是要多操心了。
李氏自然也听着了消息,在贵妃椅上躺着轻笑一声:“咱们三阿哥见过几次阿玛?怕是还没五阿哥一日见的时候长,这会儿又这般抬举他,也真不怕他压不住,学了弘晖。”
静雅堂是明明有两个孩子,却没有以前热闹了,大格格见四爷的次数也少了许多,不仅李氏不平衡。
就是伺候她的下人,都有些接受不了这落差。
李氏嘴角勾起一抹笑,淡淡道:“无妨,只要福晋能忍,我就能忍,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呢。”
她就不信,福晋能眼睁睁的瞧着五阿哥出尽风头,甚至压嫡子一头。
就算这次能忍,下次呢?以后呢?福晋总有坐不住的时候,等到她忍不下去了,自己稍微推波助澜就可以了。
还有几日,清婉就要出满月了,她已经迫不及待了,想着等出了满月,要去庄子上好好松快几日。
刚想的美,就见四爷走进来了,瞅了她一眼,便问道:“乐呵什么呢?”
清婉笑的甜甜的:“还有五六日,小五就满月了,我便也能出门了,到时候。。。。。。”
她还没说完,四爷就打断:“刘太医说了,叫你做够四十二天,对你的身子好。”
清婉一听,瞬间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