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听我的,没错,我让你回来你再回来。”
钟楼手懒懒撑着下颌,故作天真看向我问:“茱萸县那边的人查过来了?”
我嗯了一声。
钟楼单只手弹了弹烟灰,他嗤笑一声说:“没有人查得出,包括茱萸县。”
他似乎很有信心,认为自己做的很隐秘,他还是很狂傲,我懒得和他说,直接打电话给秘书,让她给钟楼订晚上的飞机票,无论去哪个国家,越远越好。
秘书在电话那端干脆利落说了个好字,电话挂断后,我对钟楼说:“你听我的没错,钟楼。”
他见我态度语气都还挺好,倒也没有和我唱反调,将烟蒂直接在指尖掐灭说:“好,你说什么就什么。”
他说完,忽然如个孩子一般,倾身在我侧脸上偷偷一吻,吻完后,似乎是怕我扇他耳光,又迅后退,和我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他用食指在唇上用力一擦,然后用鼻尖闻了闻,笑着说:“香的。”
我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心情和他开些这样的玩笑,只是沉默着脸看向他,他怕我怒,便拿起外套穿上,转身便走。
走到门口的位置,他朝我招手说:“婶子,我会想你的,记得给我电话。”
钟楼离开和的半个小时,我继续在抽烟,可一包烟抽下肚,我现,见李琦是避免不了了。
我将手上最后一根掐灭,看向落地窗下,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
八点一到,郑海便带着李琦他们便来了我这里,我就坐在办公桌前,抱着双手看向走进来的人。
李琦在走到门口时,便停下了他的脚步。
五年了,故人相见,彼此双眸里,除了陌生,还是陌生。
他一点也不惊讶,大约是在葬礼上现了我,郑海想跟着他进来,李琦已经侧脸说:“在外面等着。”
郑海动作一僵,只能不尴不尬的往后退。
郑海离开后,顺带着给我们把门给关上,李琦朝我走了过来,一直走到我办公桌前,笑着问:“我是该喊你秦总呢,还是陈小姐呢?”
我笑着说:“随你意。”然后指着他身后的椅子说:“请坐。”
李琦倒也不客气,坐在了那张椅子上,我亲自起身去茶水间给他泡了一杯咖啡,出来后,轻轻放在他面前,然后自己拿了一杯坐在他对面。
我靠在椅子上,就那样打量着面前的李琦,现跟沈从安混久了,两人连神态都有些相似了。
均是冷静,泰山崩于前,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抽了一根烟递给他,问:“抽吗?”
李琦说:“抱歉,我从来不抽烟。”
我笑着,像是想起了他这个习惯,只是自顾自的咬住烟蒂,给自己点燃,他眉头细微的皱了一下。
我将打火机放下,笑着说:“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