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里头的人控制住,安全带回来。
”
二十出头年纪,模样颇为周正,眼神清澈愚蠢的女锦衣愣了下,说道:
“可是,这么模糊的范围,凭借咱们堂口的人手,恐怕不够。
”
关键是时间上来不及,距离天黑也就两个时辰了。
赵都安冷冷道:
“那就将画像递送给其他几个堂口,就说我需要借他们的人,若是不给,我亲自上门找他们谈。
”
“呃……”
钱可柔怔住,见赵都安眼中的冷意,虽是酷暑,却不由打了个寒颤:
“是!
卑职立即去办!
”
既然急匆匆奔出去,心中疑惑:
究竟又是哪个倒霉鬼,招惹自家小阎王了?
……
……
京城,某茶楼包厢内。
微胖文人在房间中往返踱步,一刻不停。
茶桌旁,那名头戴幞头的中年人也是神色苦闷:
“子固兄,莫要走了,你晃得我眼晕。
”
微胖文人叹道:
“长风,你说老冯也去了好一阵了,怎么还不回来?怕不是给那姓赵的扣住了?要不,你我去看看吧。
”
幞头中年人摇头道:
“若真扣住,他留在外头的家丁自会来报,我二人若贸然前往,一旦令夏江侯的眼线警觉,才麻烦。
”
“唉。
”
微胖文人正待说话,忽然,包厢门被拉开。
二人猝然一惊,却见冯举失魂落魄走了进来。
“如何了?你可见到姓赵的?他如何说?”两人忙起身询问。
冯举欲言又止,将手心攥着的一张纸递给二人。
只见那封信上,只写了三个字: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