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推门进去,看着陈大少包裹的像个木乃伊一样。仅仅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青肿不堪。看的三人心疼不已,不停的问长问短。
陈大少看到母亲,还有外公外婆过来了,顿时好像找到了什么倾诉的对象。
一瞬间嚎嚎大哭起来,哭着那个伤心。让两个老人,还有女人一脸的揪心。
“乖孙儿,不哭了,不哭了,和外婆说,到底是什么人打的你。外婆为你做主。谁这么狠心,把我的乖孙儿打成这样。他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啊!”
老太太也是泪流不止,看着孙儿这凄惨的模样,委屈不已。
陈远早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果然看见他们,立马摆出这副造型。如果没有温存书的电话,陈远或许不会过问。
但是现在温存书确实打电话过来了,陈远就不得不重视了。虽然他没去细打听到底是什么人打的自己儿子。但是身份想来不同凡响。
“别理他,也让他长长记性,不要以为自己老子当了个小区长,还有一个快要退休的外功,就能无法无天。”陈远也没给岳父面子。虽然自己当年的上位。和岳父关系不小。但是岳父再有一年,就要从人大退休了。而且早在去了人大,就基本没权了,有的只有一些人情面。为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弄的自己晚节不保,那可真不是他想看到的。
“你这什么话,不要忘了,你能有今天,爸在前面没少出力!”
老头听了陈远的话,冷静下来,看着女婿的样子,知道这次和孙子起冲突的,可能身份不低。但是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这也是他唯一的孙子。虽然理智告诉他,不要这么做,但是看着孙子这副惨样,看着孙子那委屈无助的眼神,他的心就好像狠狠的抽动着。
“不可理喻!”陈远觉得没办法和这三人谈下去,这畜生能有今天,可不是他们三人惯出来的。当然,也是和自己有关系,当年农村过来的,考上了江云的大学,为了留在江云,和现在的妻子结婚。又有岳父的助推,走上官场,一路到现在。直到现在,陈远对丈夫一家,很感激。岳父也比较明事理,但是自从这畜生畜生以后,即便再明事理,在涉及这畜生面前,都变得不那么明事理。
一向对岳父很尊敬的陈远,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发过脾气,他这是想点醒他们,不要因为这家伙,连累了自己,连累了整个家庭。
“阿远?背后是谁?”
说这话的就是老岳父,他的话很简单,他不想就这么善罢甘休,所以还是想听听,到底是什么人背后出力。
陈远叹了一口气,知道岳父的意思。
“目前为止,是温存书!”
陈远说了个目前为止,也就是隐晦的告诉他,可能还有更高层的。仅仅一个温存书,他相信就不是他们能硬度的了的,虽然看似,温存书和自己岳父一样,都是副厅级干部。但是一个是马上要退休,而且已经在人大副主任待了好几年的老人。还有一个是目前权势滔天,手握重权的人。即使他们俩个对等,都不是一个层次的,或许还有更厉害的。
温存书的名字,他们自然清楚。据说和常务副省长张栋相交莫逆,同时和省委书记宁勇,关系也不简单。
他们倒吸了一口气凉气,不知道是仅仅得罪了温存书,还是温存书只是个出面的人物。
陈远觉得自己能说的都说了,如果他们真的要为了这个畜生拼命,那他也无力阻止了。懒的看那畜生,直接离开了病房。
陈大少躺在病床上,看着陷入沉思的三人。他们都不傻,温存书的名字,把他们镇住了。
但是陈大少不管这些,见最疼爱自己的外公外婆,似乎不打算帮自己保守。顿时急了,加上浑身的疼痛,顿时一边惨叫,一边大哭。
陈大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陈大少的面子,当着那么多的人,被折了。以后他陈大少,如何立足。如果报不了这仇,他陈大少在朋友面前,还不得夹起尾巴做人。
听着孙儿的惨叫和哭声,两老人揪心不已。孙儿被打的实在太惨了,他们何曾对孙儿动过一个手指头,没想到今天反而被外人打了,打得都没有一点人样。
“乖孙儿,不哭,不哭。让你外公帮你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乖孙儿自然不会白挨打的!”老太太一边哄着陈大少,一边不断的对老头使眼色,那意思在明确不过,就是要他给孙儿一个保证
暂且不提医院的闹剧,在高台分局,胡青几人被当成贵宾对待,饮料,零食,能上的都上了。
高台分局的所有警察,都已经得到了上面的意思。陈区长不过问,就当没这回事。而市局的温书记马上要过来,为的就是看人。
上面的调子基本上已经定下来,他们这里如果再瞎折腾,那不是就把自己折腾没了。
岚姐和陈梦琪被警车团团包围,开到公安局,还以为会受到什么待遇,最起码关起来,审讯或许会有的。但是自从进了这公安局,就被高高的捧起,不时的就有警察过来嘘寒问暖。
陈梦琪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岚姐知道,这肯定是胡青身份的原因。虽然今天受了委屈,但是心里却活络开来,她看出来了,胡青的身份非同一般,以后她们在江云市开美容院,自然不用担心些小骚扰。
“岚姐,把你的脚给我看一下!”
胡青坐了一会,打发那些警察离开后,他们几人就坐在干净的会议室,等着温存书的过来。
没事做,想起岚姐的教崴了,趁着这个时间,给她看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