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弦古琴做好之后,胡青并没有很骚包的为它七个名字。只是叫它“琴”,当然虽然没给古琴给了拉风的名字,但是胡青闲暇时候还是弹奏了几句。
或许是为了适应这琴,胡青弹奏的曲调多带有一些沙发之音。或许也正是这杀伐之音传递出来的那种金戈相击的声音,不断的刺痛着周围的神经。
因为胡青在弹奏的时候,并没有将内力蕴藏于琴弦中,所以胡青的曲子虽然听着让人激情澎湃,让人激动不已。但是并一般情况下,不会对普通人也没什么伤害。
但是随后,胡青郁闷了。因为他发现,虽然没人认为自己的琴音是打扰了他们。但是胡青却没法谈下去了。
人就是个粗线条的动物,胡青自问,自己弹奏的也还算不凑,虽然称不上天下绝伦。但在现在这个世界,也绝对称得上大家了。
但是就胡青这样的水平,却被抗议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抗议。由不得胡青不在意。
原来某一日,胡青弹奏正在兴起,感觉也是渐入佳境。但是突然感觉到,好像气氛不太对,倒不是说胡青遇到了什么危险。
总感觉药庐的院子中,弥漫着淡淡的沉闷。
他停下手中的琴音,想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琴音停止。虽然这股子沉闷弱了一下,但是还是存在。
胡青仔细寻找,想要找到这股子沉闷的源头。最终。在他的一番寻找下,也终于找到了源头。
看着明面萎靡了的药草,胡青真是欲哭无泪。仅仅几天时间。自己没有来药田看一眼,这些药材就变的这样。青黄不接,哪有半点灵雨滋润过的样子,活脱脱的是生活在盐碱地被虐过以后的样子。
不说药性急剧下降,就是外表看去,都让人心痛不已。要知道,胡青药田里的药,如果让懂行的人看到,定然大呼,怎么可能。这种年份的药材,怎么会种植在院子里。
思前想后之后,自己这些药材变成这样,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琴音了。他们怎么这么柔弱,还都是被灵雨滋润过的。虽说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琴音里,带着一些戾气。但是也万万没想到,居然柔弱到这种程度。
琴胡青是不敢乱弹了,胡青现在倒是有些期望,自己是对牛弹琴多好。但是偏偏自己种植的这些药草。明显是一个懂音乐的人,能品味出音乐中的意境。也正是它们太懂音乐了,才造成了它们现在这副模样。
琴,胡青是不敢再瞎弹了,再弹下去,自己这些药材,可就真的要死光了
没有了琴音,加上胡青大把大把的灵雨滋养下,这些药草才慢慢的焕发出生机,不像一开始那蔫儿了吧唧的。
经过他的全力抢救,这些药草终于活了。胡青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看着这些变得异常娇贵的“小宝贝”们,胡青感慨万分,差点就把这些宝贝们弄死了。
这时候,门外突然响起车子停稳的声音。是自己家门口,不知道什么客人上门了。
突然他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很是不明白,他怎么过来了。不管什么原因,既然来了,胡青自然得尽地主之宜。
来到门口,恰好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正念着自己的匾额
“见死不救?”
“这种心里可要不得,要不得啊?”另一个声音立即说出。
胡青听着他们的话,也觉得有些尴尬,但是很快就调整过来。出了门,看到门口其中一人正是远在天京的杨万军,不想他怎么会不远千里,跑来江云。
至于杨万军旁边那位,胡青看着有些眼熟,但是一时没认出来。
“小哥,没想到我老头子会过来吧?”杨万军对胡青还是挺熟的,上前一步,就准备进门,没有一点拿心。
胡青确实没想到,这老头子命不久矣,不想着好好待着,养身子,偏偏到处跑。还跑了这么远,来到江云。
“还不请不我们进去,我们大老远过来,不会是就像让我们站在门口,这应该不是你的待客之道吧?“杨万军嘻嘻哈哈的说着,好似一点都清楚这里是谁的地方,同时也和胡青好像很熟似的,其实哪有,他们满打满算见过面的时间,也不超过三十分钟。
请几人进了里面,看着胡青这个简单的院子,尤其是院子中间那一小块的药田,看的杨万军是好奇不已。对于这些药材,杨万军有些认识,也只能看出长势不错,在就看不出什么,除非胡青告诉他们,否则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东西年份几何。
陪同杨万军一起来的那人,也是好奇的打量着胡青住的这个小院子。发现院子是相当的简单,他便不再将注意力停留在院子里,而是胡青身上。
看着这个年轻的有些过分的人,他怎么也不能和那个神秘且强大的胡青联系在一起。
进了屋子,胡青请两人坐好,只是上下打量着两人。尤其是杨万军身边的这位,杨万军的情况,他是知道的。自己暂时真没办法,所以他将目光停留在杨万军身边的老人身上。在他心里,杨万军大老远跑来江云,还带着这么一个老人,估计也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老头病得不轻,需要他给看病。而且这老头肯定是有权有势的那种,最起码也得和何老头差不多。否则根本不值得杨万军给牵线搭桥。
看在杨万军这老英雄的面上,就帮他一把。
所以,在客人打量胡青的同时,胡青也在打量着这人。望闻问切,现在第一步就是望。
从气色上看,老头的身子有些虚,积劳成疾,而且身子还有些轻浮。当然并不是久病初愈,或者酒色缠身导致的。
从他身上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其中人身,灵芝之类的补药味很重。看得出,这老头平时这种东西没少吃,很可能是制作成药膳,顿顿吃。
虚不胜补,可以说这老人的身体就是这么个情况。积劳成疾,久病不愈,不懂得用最合理的办法治疗,偏偏采用这种最虚浮的方法,虽然看上去暂时效果不错,人也精神了,气色也好了,但是终究无异于饮鸩止渴,可以说这种方法是在透支生命力。
“好了,伸出左手来!”
看的差不多了,大体了解了来人的情况,剩下切脉,验证一下之前自己的判断,以及细细查探一下,是否有其他表象上难以查明的问题。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