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牟却摇了摇头,指着地上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山下议员。
“他们也在吃人,而且比您效率高。”
无惨摆了摆手,意兴阑珊。
“你的想法很好,下次别想了。你是从哪儿看到这些东西的?”
“托您的福,最近一直在看书。比如资本论和宣言。”
“那你就应该明白,革命是自发的行为。依靠外力是不可能成功的。而我也并不打算拯救他们。”
黑死牟继续追问。
“为什么?”
“理论的东西自己去看,我只有经验而已。革命是用血浇灌而成的,无数真正坚定的革命者和无数坚定的反革命缺一不可。我既不是革命者也不是反革命更不打算去死。”
黑死牟终于问出了他真正的问题。
“那么您想要做什么呢?”
无惨也终于明白了黑死牟的问题。
“这个问题对你而言很重要吗?战胜缘一难道还不够吗?”
“以前是够的,现在我贪心了。”
无惨转过身抬头看了一眼黑死牟,然后跳到窗台上坐着,平视着他。
“你最近变化有点大。”
“想到了一些问题又放弃了一些问题。”
无惨歪了歪头。
“我的问题?”
“我不在意,不如说现在更好。”
无惨笑了,笑得很轻松。
“你为什么不问呢?我说过吧,我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不可见人之处。同样的,你只要问我就会告诉你。”
“所以您从来就没有掩饰过。自从您以这个姿态出现,和以前可以说是完全不同。”
无惨抬起头,双手撑着窗台。
“一开始因为害怕所以有些夸张,后来发现这样的感觉很好。突然到达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我很害怕。幸好你一直都很听话,现在已经不怕了。”
“那么您找到了想要做的事了吗?”
“当然!”
无惨摊开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