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差?”
“当然不是,那是玩物,你哪里一样,你是宝贝。”
她哼了一声,“阿盛都是被你带坏的。”
梁问抱拳,“不敢当不敢当,男人本就劣根,这种事儿无师自通,哪儿需要人教啊。”
“那我今个就把话放在这里,你若是日后再敢给他找不三不四的人,我就把你这九尊拆了。”她笑眯眯的说完,然后拿筷子开始用餐。
梁问看着她,一句话没讲,也没做出任何反应。
他咳了一声,身子往前,手撑在桌子上,说:“你认真的?”
“你说呢?”
女人一旦认真,就可怕了哦。
薛妗手里捏着吐司,下巴抵在手背上,仍是笑着看他,“所以你可要想好咯,是要站他那边,还是我这边。”
“这个不用想,那我必须站兄弟。你又不给我睡,我干嘛站你。”
她哼了一声,一脚踢在他膝盖上,“打死你。”
梁问勉强笑笑,而后正经道:“我知道你不会听,但我还是想劝一劝,当真了对你没好处。阿盛这人,我太了解了,你要能得了他真心,那是不错。但得不到,又强求的话,你可能会受到伤害。”
“我不好看?”
“好看。但喜不喜欢一个人,跟好不好看关系大么?”
“反正不好看肯定不会喜欢就对了。”薛妗甩了一下头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我薛妗想要而得不到的。而且,我相信阿盛的眼光。”
梁问没再多说,这小姑奶奶是反骨的性子,说多了起反效果。
薛妗说:“我也不为难你,但你若是把我当兄弟,就多说点他的事儿,让我好更了解他的人。若是连这个要求都不能做到,那咱们的友谊就到尽头了。”
……
叶澜盛到公司的时候,迟到了半小时,连续几天下来,这还是头一次迟到。
他主动跟盛鸿交代了一下,表示路上堵车。
盛鸿没多说什么,小事一桩,他自然不会再告诉盛舒。
但叶澜盛身边有盛舒的人,这事儿很快就到了她的耳朵里。
他无端迟到,让盛舒有些害怕,生怕他又回到之前那副样子。
便想叫人查一查,他做了什么。被盛茹拦下,“既然养病就好好的养病,怎么还管这种事儿。”
“我这不是担心么。”
“只是迟到而已,你会不会太敏感了。”
“迟到可不是小事。”
盛茹瞥她一眼,笑着摇头,“你这儿子是来讨债的,瞧把你弄成什么样了,你再这样下去,我要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了。”
盛舒叹气。
“你啊,别一门心思全在儿子身上,分一点给妹夫,就没那么烦了。”
“那可能更烦。”她冷笑,“儿子我还能管管,气不过打一下也不会还手。丈夫能管?管了就是吵,还不能动手。”
“怎么了?叶沛不是挺好的?”
“不想说这人,还是说说周佔好了。大姐,我可羡慕你,有这么个好儿子,咱要是能换换就好了。”
盛茹笑起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周佔也没你想的那么好管教。有时候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想的开一点,别管那么多,说不定更好。”
“你是不是想说我以前做错了?”
“以前的事儿都过了,再拿出来说没有意思。把对错论清楚了,又能怎么样?事情都发生了不是么?最重要的是现在。”盛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孩子长大了,都是独立的个体,会有自己的想法。当父母的适当的提出意见给予参考,但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孩子的身上,你换位想一下,你愿意么?”
盛舒:“教授就是教授,道理是一套一套的。”
正说着,病房的门敲响,盛舒应了一声,房门推开,姚京茜捧着花进来,“伯母。”
她的身后还跟着叶泽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