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墙壁上的蛇莫名其妙“咬”伤了,这或许就是导致我现在看不见白重和安文书的原因!
趁着手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干涸,我一咬牙,再次靠近了墙壁,用沾血的手指又一次在墙上轻轻地摸了一下,又是一道浅浅的血痕留了上去。
“白重,你能看见墙壁上新多出来的血痕吗?”我问。
白重很快就回答了我:“我看得见,你是刚刚涂上去的吗?”
“是我,看来我并没有掉入什么陷阱。”我心中稍微地松了一口气,白重就在我身边,他和安文书只是看不见我听不见我而已,他们就在我身边。
“你还在这里就好。”白重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颤抖,但是我很敏锐地捕捉到了,我单独不见了,他要比我更紧张。
下一秒,我突然发现面前那条蛇的嘴角又多了一抹血迹,我下了一跳,连忙心中问白重:“白重?是你们那边做了什么吗?为什么蛇的嘴角血迹又多了?”
“如果你的血沾了这条蛇的嘴角就会变成‘透明人’,那么我也把血抹上来试试看。”白重回答我,“安文书刚刚说的,你的血沾在了上面,然后宫殿出现了,你却消失了,这就像是在做什么交换似的,我从这面墙上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力量,有法力的波动,也许他说的没错。”
我听后满怀期待地看着周围,可是半分多钟过去了,始终没有白重的身影出现在我身边,我咬了咬嘴唇,说:“会不会……只有第一个用血开启机关的人才会变透明?自己割破手指涂血上去是没有用的。”
白重沉默了,没有回应我这句话,我立刻意识到,他这会儿一定是在自责,我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连忙说,“但这种机关把我变得透明,或许还有其他用意,比如……比如,也许一会儿进去宫殿后,我可以看见你们看不见的东西呢?”
我又想起来,刚刚我在墙壁后面看见了一片衣摆,立马又退远了几步,接着说,“对了白重,刚刚我还一个瞬间在这面墙的后面看见了一片衣摆!衣摆很长,看着像古代样式,我没有绕到后面去查看,也不知道后面到底有没有东西。”
“我现在就检查,你不要轻易过去。”白重立刻说。
我又退远了几步,白重过了一会儿说,“墙后面没有任何人,但……你绕过来还是要小心,我怕那个东西万一是只有你才能看见的,那就糟了。”
“嗯,我知道了,我小心一点绕过去。”我放轻脚步,慢慢地朝着墙后面绕,同时接着对白重说,“我们就保持这种联络吧,也是一起进宫殿的,只不过是相互看不见的,说不定等解决了棺材的事情,你们就能看见我了,我也能看见你了。”
说话间,我绕到了墙壁的背面,跟白重说的一样,没有任何人,我松了一口气,蛇纹镜被我紧紧地攥在手里,以防不测,看样子,接下来我们势必要一起进宫殿了。
然而就在我侧身面对宫殿正门的时候,脑袋里“嗡”的一声。
宫殿的门口站着一个女人,一个眼角带着泪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