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我能下地走动,是一周之后的事情,而且在沈瑜的照顾下恢复的很好,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我身上现在已经基本感受不到疼痛了。
日常生活都已差不多恢复正常,不太需要人来照顾了,我原以为我还要卧床很久的,沈瑜说,因为我生的是蛇胎,其实身体上受影响最严重的应该是我身上灵气,身体上的负担都是最微不足道的。
因为这个,我期初还有点担心我的眼睛情况,毕竟没了孩子帮忙压制,我怕眼睛又会突发意外,然而沈瑜说我不用操心这个,她负责我的身体健康,当然会把眼睛的问题也考虑进去。
我稍微有一点疑惑,印象里,我并没有详细地告诉她我这双眼睛发生的所有事,她居然能在我提出担忧之前就说自己已经处理好了。
不过转念一想,她是大夫,又照顾了我这么久,按理来说还是比我更了解自己身体情况的人,知道我眼睛的问题不奇怪了。
我能下地活动后,玉流珠就把孩子送回了我的房间,虽说是我来照顾,但多半都是她在搭手,我跟着她一起学了很多该怎么照顾孩子,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真不知道要怎样手忙脚乱。
白重恢复得七七八八后,就整日跟我呆在一个房间里,我问他孩子起什么名字好,他却问我,问我有没有什么想法。
老实讲,这几天我都有好好地思考这个问题,想了很多名字,但却始终定不下来选什么比较好。
我想了一会儿开口说,“我想了很多,但都拿不定主意,感觉想到的名字都挺好。”
孩子在我怀中安静地睡着,不哭也不闹。他小脸很白,精致得像个瓷娃娃,都说孩子小看不出来什么,但我怎么看都觉得他眉眼之处像极了白重,尤其是他白天醒着的时候,也完全不哭闹,只是喜欢抓着我一缕头发玩,然后对我笑。
我只是给他想了个小名叫安安,虽然白柳说这名字听起来更适合女孩,但我觉得,我只是想要他平安,不求其他,这个作为小名就很好。
白柳笑着提议说,“不如抓阄吧?把想到的名字都用纸条写下来,然后让安安自己抓,看他会选到什么。”
我眼睛一亮,觉得这个办法挺不错的,我扭头看白重,白重也笑了一下,点头说,“好,那就这么办,找一个合适的日子。”
给孩子起名这件事,我也找了唐流,让他问一嘴奶奶,看奶奶有没有什么看法,然而我得到的回应却是唐流说,奶奶都让我拿主意,也没多说什么。
我觉得有点奇怪,按理来说奶奶一定会絮絮叨叨很多东西,可唐流传过来的话却总是很短,有几次还跟我说奶奶在睡觉,过一段时间等奶奶醒了他再找我。
我之前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没太放在心上。抓阄这件事情确定了,我打算让奶奶也想一个名字扔进来,就联系唐流,可是这一次我喊了他很久,唐流都没有回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