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吴婵含泪睡过去,镜外的吴婵也蔫了下来。她把湿漉漉的脑袋埋在绸被里,乳肉也被床板挤扁,从两侧溢出来。
王殣握住吴婵的脚掌,用毛笔蘸着花汁,仔细涂抹着晶莹圆润的指甲盖。
冰镜里的故事还在继续上演,徐软软可真有魅力,前脚与王爷勾勾丢丢,后脚就能跟周至抱头痛哭。
吴婵头也不抬,瓮声瓮气地开口:我偷了一个人就得上冰山,徐软软偷了那么多汉子,死后也要来这儿么?
王殣捉起另一颗指头,觉得手感很是不错,又捏了两下:她本是下凡渡劫的神仙,死后也不用来地府。
哼
原来,徐软软上头也有人。
吴婵揪扯着自己的湿发,将水珠一点一点挤在被褥上,阴阳怪气地评价:那我可真是大胆,竟敢跟神仙抢男人。
早知如此,我还不如豢养个俊俏的小倌,能痛痛快快地玩,也不用早死。
阎王听得好笑,在吴婵的臀上拍了一记:张口闭口徐软软,你怎么不问问你夫君?
吴婵一愣:她还真没想起来。
周至是刺死她的老贱货,也是徐软软的狗。
夫君?他算哪门子的夫君。
小娘子的爱慕之情根本算不上什么。整日被关在小小的亭台水榭中,只见到一个清俊男子,便觉得是天下第一的好,哭着喊着也要嫁,破身倒贴也要嫁。
成亲以后,周至几乎没有来过她的院落。她起初还会伤心憋闷,又过了几个月,她满脑子都是那个讨厌的徐软软,整日就知道找徐软软斗嘴找茬。
周至最后一次走进主屋,是提着剑来的。他一脚踢开屏风时,杂役的那物还嵌在她的穴里。
吴婵瘫软在床上,被捣弄得酸软无比,眼眶里还漫起水乎乎的泪。在泪光中,她对上了周至的脸凶神恶煞,又丑又脏。
杂役被吓得不轻,棒子似乎也软了。她的穴肉却紧紧咬住那二两东西,死死不肯放它走。
绝顶的狂欢、恍惚的泪影中,周至似乎开口说了句什么。
什么再说一遍?
她绽开濡湿的唇,勾起一个迷迷糊糊、颓靡淫艳的笑容,对周至说:我没听清。
只可惜,她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周至捅了个对穿。
王殣有点像见色起意的书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