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后退一步:“玄烨,我不信长宁会这么做。”
说完,玄冥转身就走。
玄江心里也不好受,眉眼低垂,一语不发的离开了。
***
长宁公主府书房。
嘭。
哗啦。
白茶白芷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毫无波澜。
胡夏刚从蛋糕教坊回来,看完密信,一扬手将桌上的茶盏摔的粉碎。
冷月欣欲倒茶的手顿在半空,抬起眼眸看向胡夏。
胡夏气的脸色通红:“简直欺人太甚!丫头,这次我不拦着你,但你身子……”
冷月欣没了茶,起身去窗沿边修剪花枝。
胡夏看冷月欣这么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就来气:“算了,也不指望你能好好将养你的身子了。这件事我会去查清楚,你别放在心上。”
***
同一时间,京城皇宫。
凤栖宫内,沈皇后被天和帝的决定气的头疼。
侍女小心服侍着,生怕沈皇后有个不顺心的。
朱茵给沈皇后揉着鬓角:“娘娘可是担心姚家一事?”
沈皇后闭着眼,神态疲惫:“自然。长宁的生母姚氏是姚家唯一的女儿,长宁又对她的生母那般在意,如若……罢了,皇上呢?”
李禀想了想:“现在应该还在承德殿批奏折吧。”
沈皇后:“朱雅,你去御膳房,让他们熬些梨汤,本宫一会儿给皇上送去。”
朱雅有些犹豫:“娘娘,贵妃娘娘刚刚已经过去了,咱们……还去吗?”
沈皇后深吸一口气:“自然要去。后宫一向不得干政。但本宫是皇后,自然要劝诫皇上,万不可胡闹用事。”
朱茵小心翼翼看了沈皇后一眼:“那,那万一皇上不听,怎么办?”
沈皇后:“本宫相信,他没那么蠢。”
能在诸多皇子中脱颖而出,踩着兄弟的尸骨上位的人,其谋略可谓一般。
***
三日后,长宁公主府花房。
冷月欣从白芷手里接过花洒,一边浇水一边听白茶念密信。
“鲁国公齐邕在去年二月您南下时曾离京秘密在京郊树林里见了一队军队,约么八万余人。近些时间以来,鲁国公明面上正在到处筹办与白家大小姐白嫣然的婚事,实际上正在暗中查探京中局势,将所有不对劲的地方全都归咎在您的身上。”
鲁国公齐邕和天和帝一起长大的旧友,天和帝上位后封了国公之名,颐养天年。
齐邕当年也是排兵布阵的好手,不过是怕旁人觉得齐邕功高震主,狂妄自大,这才把兵权转交给后辈,自己躲了个清闲。
如今鲁国公世子齐寰已经能独当一面,且近来在朝堂上也已经渐渐展露锋芒,得了不少老臣的赏识。
齐寰未婚妻是当朝国师白温寒之女,自然会有不少官员愿意接纳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