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并不大,除了一个供台外,略显得空荡。
在供台上供奉着一尊蟒头人身,脚踏黑龙,手缠青蟒,全身覆盖黑色鳞片的雕像。
而白挚自从进入这件室内后,就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尊雕像,眼神再也不肯一动分毫。
其余之人看到房间里面只有一座雕像,和想象当中的灵光十色,法宝满地完全不同,不禁有些失望。不过看到白挚大巫如此失态,也知道这尊雕像非同小可了。
玄色见此,眼中更是闪过一丝异色,暗自和共天对望一眼,遂向白挚大巫问道:“白挚大巫,这尊雕像有什么特别的吗?”
白挚大巫眼中露出狂热,口中念念有词,喃喃道:“这便是这尊机关人的机关中枢,只要掌握了它,便可以控制这里的这个空间。”
这时玄色看到白挚大巫的神情,不禁眉头微皱,手中暗自扣紧一个只有半寸大小的人偶,握在手中,完全看不出一点痕迹。只见她看了一眼神色冷酷的共天,向着白挚远离几步,不动声色道:“白挚大巫,既然我们已经确认,并且找到了这座巫墓,接下来我们打算怎么做,是先返回神殿,还是什么?”
而一直很少开口的共天也突然指着前面一处笔直向上的通道,并向白挚问道:“白挚大巫了,这条通道时同往何处,难道这件房间还不是整个真魔真身的最顶端?”
听到玄色和共天开口,这时白挚已经恢复常态,闻言看向那条通道,淡淡道:“那里应该是通往巫墓的出口,走我们一起上去看一看。”
看到白挚并没有异常,玄色心中不由的送了口气,但就在她迈开脚步准备前往通道口的时候,突然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形一僵,顿时被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捏住了脖子。
“白挚大巫,你这是干什么,弟子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只见玄色一脸惊惧,望着大手的主人——白挚。一脸紧张地问道。而同时对着手中的半寸人偶恨恨捏下。
白挚突然发难,其余众人均不知所措。而共天却是一副冷漠的表情看着这一切。
这时白挚脸色阴寒,那里还是刚才对玄色的和颜悦色。另一只手突然一把抓住玄色握住人偶的右手,阴沉道:“哼,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难道你想用这只‘移魂人偶’来对付我。我让你看看它有不有效。”
白挚抢过玄色手中的人偶,十指紧握,人偶顿时碎成粉末,散落在地。
玄色看见,却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道:“你把‘移魂人偶’毁坏了居然会没事,我是亲眼看见大祭司亲自施术,不可能不会成功啊!”
白挚并没有说明,冷笑道:“你还以为我不知,你是授了安妖婆的指示,前来监视我的吧。哼,只不过没有说破而已。”
玄色听到他把话挑明了说,而移魂人偶又对他似乎没有效果,脸色顿时变了数变。但随即,又想到什么,原本的慌张立即转为平静,冷声道:
“这也只是防范于未然,如果你没有起什么贪心,自然不会怎么样,不过现在看来安大祭司的担心果然正确。既然你已经知道,难道你想私自炼化这尊中枢雕像,就不怕受到神殿追杀。如果现在住手,我将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你还是我们的白挚大巫,如何?”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变故
“既然我已经做了,你认为我还会住手吗?”白挚面无表情,说话的同时,握住玄色脖子的手掌一用力,就要捏碎。
玄色见白挚是铁了心想要得到巫墓中的东西,再也不能保持镇定,口中不由得大声叫道:
“你以为你安大祭祀只是对你施展了移魂人偶一种秘术,在来的时候你的体内又被安大祭司暗中种下了‘彩金羊水蛊’,如果你杀了我,就将会日日受到离魂抽魄之苦。而且我爷爷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但白挚完全不为其话所动,不过瞬间,玄色就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而这时她也已经知道无论怎么对白挚说,都是无用,不由看向共天,虚弱道:“你还不动手”
共天听到玄色催促,只是静静看着,还是毫无表情。
玄色见此,哪还会不明白共天已经反水,不由得一阵绝望。再看着其余的巫士,抱着最后的希望,断断续续说道:“你们来的时候也被种了蛊毒,知道背叛神殿是什么下场吗?”
这些巫士听到,则是露出一副犹豫不定的神情,既怕神殿中那残酷的刑罚,又畏惧白挚大巫的手段。
不过最终,还是因为长久以来神殿在这些巫士心中的地位,和畏惧,让这些人选择决定一起向白挚动手。
白挚当然看见了众人的蠢蠢欲动,见到玄色还有力气说哈,不由得暗自感叹身怀祖巫血脉之人的恐怖。
知道事情不宜拖延,因此不由的出一声大喝,玄色的颈子竟然想金属一样,出“噌噌”刺耳声响,顿时被他生生抓断。
把玄色的头颅往欲上来的众巫士一甩,寒着脸,冷声笑道:
“难道你们认为我会放着你们这些不确定的因数进来吗,你不防各自对着自己手肘三寸二分之处用力压下去,看看有什么感觉。”
众人闻言,脸色一惊,略显慌张,纷纷在自己手肘三寸二分的地方用力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