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六还有一个怪癖,就是有事没事总是爱跟着村子里的女人,还是悄悄的跟着,有时候被人发现了便会人臭骂,可是地痞六跟着就只是跟着,却从来也不敢做其他出格事。
我也不知道地痞六的这怪癖算不算病,前几天地痞六又跟着村头王老三的媳妇上山,王老三的媳妇叫秀莲,三十多岁,也算是村里长得比较标致的,地痞六悄悄的跟在秀莲身后,秀莲也没有发现。
秀莲独自一人在燕子岭旁边的孔雀岗中的农地里干活,虽然当时村子中也听说过燕子岭施工队的事,但是谁也没见过,农民嘛,不干活吃什么?所以村民们只好当做没发生过。
地痞六当时就躲在离秀莲不远的地方偷偷看着秀莲干活,看着看着地痞六觉得好像周围的草丛里有东西在动。地痞六当时是野生动物经过也没当回事,可是慢慢的他感觉不对,旁边闻到了一股酸酸的气味。
秀莲似乎也感觉到周围有东西在走动打出沙沙的声音,当时她以为是地痞六又跟来了,于是对着有声音的荒草堆喊道:“地痞六你个混蛋没事又来跟老娘干嘛?快给老娘死出来。”
地痞六当时见自己被发现刚想站起,就在那时地痞六身边突然飞快闪过什么东西,这把地痞六吓了一跳,愣在当地没敢动弹。
秀莲看着地痞六的方向等着地痞六出来,可是没想到从草丛中竟然飞出个棺材,这可把秀莲吓得不轻,当时秀莲吓得没敢动弹,棺材飞出草丛径直停在秀莲的身前。
地痞六看着棺材说不出一句话来,也不敢出声,要不是当时腿软了早就跑了。秀莲也是一样,痴痴的看着那口棺材,也忘了跑,突然棺材里伸出一只手见秀莲拉进棺材里。
秀莲惨叫一声便没了动静,地痞六死死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来,这时棺材开始慢慢的升起,离地面一米左右的时候棺材开始不停地旋转,最后把秀莲抛了出来,秀莲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
棺材落地,停顿了一会又朝南方飞去,似乎是满意的离开了,地痞六在草丛中躲了一会见没了棺材的踪影才敢走出来看。
当地痞六看到倒在地上的秀莲七窍都流血,怪目圆睁甚是吓人,奇怪的是还衣衫褴褛。地痞六探了探秀莲的鼻息发现秀莲已经死了,顿时怪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地痞六害怕那口棺材再回来于是立马起身朝山下跑去,当时地痞六的腿也软了,一路跑一路摔,好不容易跑到村子里将事一说,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还被老人一顿臭骂。
王老三得知后也担心媳妇的安危,立马赶到凤凰岗去看媳妇,可是那一去便没有再回来,等村民带着人上去找时王老六已经死了。
不同的是王老六是被撞死的,全身的骨头都撞断了,而王老三的媳妇秀莲全身的骨头都好好的,只是衣衫褴褛。
那一天还不只王老六一家遇害,村男的王二柱子刚娶的媳妇也死了,情况和秀莲一样。这事一传开村子里的人都不敢上山干活,女的更是一个个呆家里不敢出门,天一黑家家关门。
山上的农地也荒芜了,村里的人也托关系找了很多个师傅,可是那些师傅一听这事这么棘手没一个敢接,这个时候正好在外创业的王老板回家祭祖,得知这事后就给李松竹打电话,李松竹碍于面子只好接了下来,但是自己也害怕所以就找了我和王明一起。
当我得知这事的来龙去脉以后,我的心里也有些恐惧,这次的事情不那么容易的,竟然连棺材还会飞,地痞六说棺材里伸出一只手来,这棺材肯定是没有问题,然而棺材里面的问题就大了。
李松竹听完这事后也皱这眉头一句话说不出来,似乎也在后悔自己竟然接了这种事情。然而王明却没有担忧,当然他有东北仙家做后台,哪里像我们需要肉搏。
我也明白我们要是就这么走了那么这个村子怕是留不住了,于是我对村长说道:“村长您放心,我们既然接下了这件事,那我们就一定努力给你们办好了,你们先去休息吧,我们明天去燕子岭附近看看。”
村长闻言激动的不停的点头,对我们千恩万谢就差磕头了。我们被村长安排在一个向阳的房间里,三人睡在炕上却也不显得拥挤。
王明和李松竹俩人走了一天的路早就困了,一沾床就睡着了,可是我却没有,我在炕上翻来覆去始终没有睡着,我就是这么个情况一有烦心事就失眠。
一直没有睡着使我更加的烦,我决定出去抽支烟再回来睡,于是便慢慢的起身,穿起鞋朝门外走去,我害怕吵醒他们所以没有开灯。
我打开大门蹲在路边开始抽烟,看着漆黑一片的农村我又想起了我的家乡,这种农村独有的气氛和安静在城市里是不可能看见的,还有晚上的天空永远是黑色的,那一颗颗的星星。
正在我自我陶醉的时候,我见到远方有两身影朝这里走来,我当时就提高了警惕,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出现呢?难道是鬼,我一摸腰间发现完蛋了,什么家伙都没带。
我刚想回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俩人是人,不是鬼,看来我神经过敏了,慢慢的那两人走近我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女孩的身上,那女孩长得很漂亮,绑着马尾,奇怪的是我看到这个女的时候尽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那个女的也注意到我了,我们四目相对我觉得全世界都静止了,我觉得我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可是我不认识那个女孩啊。
这是女孩身边的男孩对我说道:“怎么在哪都能见到你,真丧气。”
我转头一看乐了,还真是丧气,这男的正是大学时期被我开了飘的王海鹏,看来我在他心里的阴影一直没有消失,恐怕长这么大就被我揍了,我对王海鹏说道:“哟,这不是王海鹏吗,我怎么又看见你了,脑袋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