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短信里说的这个金老又是谁?他怎么就知道可以帮我破去鬼打墙呢?
好像自从我来到白树村后,这里面又多了不少让我诧异的事情,可是事到如今,一件事情都没有打探清楚。
反而倒是这个五年前的空号又冒了出来,然后还给我指点了迷津,他这是想干嘛呢?在帮我?又或者还是在害我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脑袋里一阵乱七八糟的,活这么大,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居然不够用了。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从我进入到三力广场当夜班保安后就开始了,当我察觉到这里面的诡异时,我现在竟有些走不开了!
且不说合同里的那份天价赔偿金,就连我的小命,我也不知道此时被掌握在谁的手里。
我现在好像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才行,我不知道谁才是真正帮我的好人,我甚至连坏人是谁我都不清楚。
我只能自己在心底里暗暗盘算,我谁都不能太过相信,就连老罗这个人,我都觉得他瞒着我许多事情!
将短信保存起来后,我躺在床上,事到如今,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短信里有说让我在村里找一个叫金伯的人,那我明天就去看看,如果他真可以帮我破去鬼打墙的话,那多少还能证明这个短信的主人不是想害我,至少暂时还不是!
很快我昏昏睡着,第二天早上刚起来,就收到老罗的电话,他说他才请假了两条,这会儿已经在车上了,还让我也早点回去。
电话里,听着老罗不咸不淡的话,我强忍住心中想要告诉他昨晚那条短信的事情。
挂掉电话,我苦笑了一声,老罗平时浑浑噩噩的,可是这两天晚上简直就变了一个人一样,格外的精明,这一点太让我吃惊了。
所以他说他要回去,我甚至都有些不太相信,我甚至都怀疑他这会儿是不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监视着我!
既然老罗不能相信,事情只能我自己来了,我心里对那张合照的真假其实还是挺揪心的,因为这关系到萱萱到底是人还是鬼的事实。
想着手机里的那条短信,我也很快起了床草草吃过东西后,就直接向宾馆里的老板打听了起了事情。
老板说没错,村里确实有个叫金伯的人,不过是一个为人比较顽固,平时靠低保为生,基本也都是在家很少出来的老人家!
我问清了老板那个金伯的住址后,就直奔他的家而去!
金伯一个人在家,我先是给他点烟又是拍马屁的,他这才对我慢慢打开了话匣子。
听金伯说,他以前就是个道士,后来耐不住寂寞才回来娶妻的,只不过因为当道士的时候因为一时私利养过小鬼,导致厄运缠身,妻子结婚没几年就去世了,连刚出生的儿子也得病而死,后来金伯穷迫潦倒,从此也没有女人敢去下嫁给他,就连村里的一些亲戚,都极少和他来往。
金伯的遭遇让我有些唏嘘不已,这养小鬼是十分有违天和的事情,即便一时得了私利,往后也会是连连遭逢厄运的,好在金伯倒也看得开!
和金伯海一边聊天一边喝了几杯啤酒后,我这才说明我的来意,“金伯,你知道该怎么破鬼打墙吗?”
金伯接过我的烟,头也不抬的道:“小伙子实话告诉你,我已经答应过我死去的老婆,我金大山从此不会再沾上一点与鬼邪有关的事情,所以你也别说了,我们就当交个忘年交怎么样?”
金伯好像被往事伤得太深,不想再教我一点东西,我也是有些无奈,短信里说的没错,金伯确实会破鬼打墙,可是那也得他愿意教我才行啊!
“金伯,我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你就看我这么诚心的份上,和我说下吧?”我连忙给金伯倒了杯啤酒道。
金伯盯着那杯子上冒泡的啤酒,两只眼睛有些发红,“小伙子啊,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怎么破鬼打墙,只是我在我老婆坟前发誓过,以后再和鬼邪这些东西沾上一点关系的话,我就不得好死!”
“金伯你这么说就严重了,不说就不说吧,不至于到要生要死的份上!”我连忙打断了金伯的话,老人家的也不容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这当晚辈的要是再逼,那就没意思了。
我和金伯撞了一杯,期间又听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事情后,我又和金伯说起了关于那个八鼠拜香的事情。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当我话音一落,金伯立马就站了起来,“你说你看到了八鼠敬香?”
“是啊,难道金伯知道这个代表着什么吗?”我抬头盯着金伯看。
金伯的脸色瞬间有些肃然,两个泛白的眉毛一下子皱成了个川字,随即又猛地坐起来连连摇头叹气起来。
看得金伯如此表现,我也是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到头发;而金伯直接是将一满杯的啤酒灌进了肚子后,这才开口道:“小伙子啊,八鼠敬香这种事情你以后可不能跟别人说,当然我也不能告诉你这里面代表着什么,但是我可以说的是,以后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别来白树村了,一定要千万千万记得!”
金伯说得很正经,我也是听得心里一紧,难道这是说白树村将有大事要发生,当我再问的时候,金波连连摇头什么也不肯说了。
没办法,我只得笑笑的又给他倒满了一杯啤酒,然后我看看天色不早,也随之站起身来和他告别,“金伯,我看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给金伯点了根烟,我笑笑的准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