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言表情很无辜:“天要下雨,姑要嫁人,爹让我拦住?”
柳深:“……”
白陶轻笑一声,这才拉过柳长言说道:“让娘看看你,又瘦了……”
石太璞朦胧中睁开眼睛,看到柳浅就坐在床边,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长发。
“太璞,你醒了!”柳浅有些惊喜地说道:“饿了吗?渴不渴?伤口还疼不疼?”
石太璞看到柳浅一副心慌意乱的表情,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安抚道:“你放心……我也没有那么脆弱……”
柳浅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说道:“我就快要被你吓死了……”
“你怎么哭了……”石太璞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拭去她的泪珠。
柳浅被他这么一说,眼泪更加汹涌,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担惊受怕都用泪水发泄出来,呜咽着说道:“我……我们回家了,太璞,我们回家了,不用担心了……”
“好了……不哭了……你才是吓到我了,那天,你的脸色那么苍白……”石太璞想起那天柳浅脸色惨白,担忧地问道。
柳浅支支吾吾道:“我……”
“她的脸色当然苍白了。她把你们二人的命绑在了一起,你受什么伤,她自然是同等的伤害。”
“你……解开!”石太璞大惊,急忙喊道。
“好了,以后我寸步不离你的身边,这样我们就都不会受伤了。”柳浅转移话题道:“太璞,这是我哥哥,柳深。这是我嫂子,白陶。”
白陶露出和煦的笑容,又碰了一下一旁的柳深,柳深这才勉强勾了勾嘴角。
“哥,嫂子。”柳浅看了一眼石太璞,这才说道:“这是太璞,我的爱人。”
石太璞有些脸红,在柳浅的搀扶下勉强坐了起来,说道:“在下石太璞,见过……大哥、大嫂。”
白陶露出笑意,“好了,你现在身受重伤,坐着说话就好。”
石太璞与柳浅对视一眼,石太璞才开口道:“我……想娶阿浅为妻。”
白陶轻声笑了出来,点点头,看向一旁的柳深。
若不是看在这是柳浅的房间,柳深早就把扶着的桌子一拳捣碎了。
柳深:“……风大,我听不到。”
“哥!”柳浅嗔怪地说道:“你干嘛这么对太璞!太璞又没有做错什么!”
石太璞轻轻拍了拍柳浅的手,示意她不要着急。
“太璞,你不用这样委屈自己,我哥他就是这样的,他就是看不惯我……哼……”柳浅别过头。
石太璞按住她的手,对她摇摇头。
“太璞,你不要替我哥求情了,我最懂他了!”
柳深: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妹叛逆伤透我的心。你讲的话像是冰锥刺入我心底。哥哥真的很受伤……
柳长言:……爹你也是够了。
白陶对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也是没法子,只得拉着柳深说道:“好了,你不就是舍不得浅浅吗?到时候让他们住在青丘附近,我们也能经常去看看。”
柳深淡淡道:“我没有舍不得,早些把这个祸害嫁出去,也算是为青丘好。”
柳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