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快就缓和了神色,但他刚才的笑容好恐怖。。。而且静默的气氛好沉重。
「很痛吗?」她坐到零的身旁,试图让他转向自己,却被他止住了手的动作。
「不痛了,只是在想事情。」
『相互吸引靠近宛如磁石一般
即使有朝一日分离了也会再度相会
相互触碰回不去了亦无妨那样就好
比任何人都还要重要的您』
「喂喂。。。嗯,我现在就过来。」她挂上了电话,对他说:「那我先出去了,冰柜放了些食材,你等等自己煮来吃吧。」
脚步渐远,然而被银发虚掩的淡紫双瞳,正转化着色彩。
月雅才刚打开木门,就看到门外站着个人,是花店的搬运工。
「喔。。。放在那里就可以了。」她指着茶几旁的空间,签收过后立马关上门,还边走边看手表,很赶时间。
那个搬运工跟她乘着同一台升降机,抵达大堂的时候,外面下着大雨,他说:「来的时候还天清气朗的说,这次麻烦了。」
「你的车子在哪里?我的袋子里有折伞,先送你过去?」
「谢谢你,就在转角而已,很近的。」
「不用客气。」
她想起了早上子祺说的那番话。
「你说奇不奇怪?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月雅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别想得那么神奇啦,搞不好只是看了天气预报。」
「不可能,就算是预报也不可能知道在送花之后才下雨呀。」她反驳了许莹的想法,「对了,那是什么药?前天我不小心把药盒掉了在地上,零好像很着紧。」
「教授说只是拍电影用来模拟血液的道具,但终归收了钱,还是给我配了出来。」
「摄影道具?」
那他为什么慌张呢?
「唔!但是他也说了,发明那药丸的人绝对是天才,压缩到刚好加400cc水份就与真血有83%相似的比例。」
压缩血液的药丸,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忽然记起昨晚烧烤的时候,他说过不喜欢血的味道,但两件事应该没关系,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月雅?喂。。。回魂呀!」
「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有出巨款注资的电影趁着圣诞上映,今晚七点楼下的戏院就有得看了,你要不要陪我去?」
电影吗?以前也曾和谁期待过一出电影的上映。
「怎不叫以信?」
「他今天要加班啊,都忙得快要不管我了。」
「以信不是昨天才陪完你,少撒娇啦,可是我今晚不行呢,刚出门的时候,零。。。他有点不对劲。」
「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早上的时候,我打了他一巴掌。」好像不止这样,那巴掌大力到让他压扁了枕头。。。那时候的他明明是很温柔的,自己却急躁成那样的反应。。。
「哇。。。」许莹瞪起眼,还转向别处,「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我也知道自己很过份,可是你也用不着赶我回去呀,就不能让我再冷静一下吗?」
「哈,冷静?你再不回去,锥生零就静到不会再跟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