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没有告诉月雅吧?」也许那孩子还会伤心。
「她有打过来,才接电话她就问我有没有事,要不要陪我,结果我跟她说:〃这个弟弟我早就当作没有了〃。。。可还是很想哭呀,他们跑去哪了,就只会让人操心。」她鼻子酸得快受不住,再怎么恨他,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弟弟。
「会有消息的,你就乖乖等着。你不是说过想看电影,我今天请了假陪你,要不要现在去?」实在想不出可以让她放松的办法,但她最怕安静了,跟月雅是相反的类型。
「唔。。。我想想。。。」她拿出本记事,一页页的翻着。
以信无奈地笑了开来,「你们公司不是有五天假期?现在还有三天呀。」
「可是不知道月雅去不去,刚才听她声音跟没睡醒没两样。」
「难道你不想二人世界?」
「。。。好吧,总比在家里闷着想歪来得好一些。」
在喝过两杯咖啡以后,月雅依然觉得精神不佳,最后还是决定回家睡觉。在零强烈鄙视之下,她乖巧地躺在床上,准备进入酝香的梦,却又接到了电话,舅舅说他在楼下,正要上来。
「好奇怪,我是不是那晚通宵累坏了?没试过困成这样啊。。。」
零倒了杯水,也想不懂她的问题,再说昨夜也忍过了,最终还是没吸过她的血,怎么她会累成这样呢。。。
她拿了个橘子剥皮,想吃些冷的东西清醒一下,吃着吃着,舅舅很快就到了,她坐在沙发提不起劲,只好让零去应门。
居介才进来就一脸迷茫,上下打量着她,「是觉得怎么睡都还是像好久没睡过?」
「对、对!小舅父你怎么会知道的?」
「睡饱就会好的,你小时候也试过,忘记了吗?」
「我怎不知道,不行了。。。好辛苦,好想继续睡啊。。。」
「还得再忍耐一下呢,小月,舅舅有问题想问你,先答我好吗?。。。谢谢,我记得你是锥生零。」
零给他倒了杯茶,又觉得自己不适合留在客厅,便向居介礼貌地点了头,「你们聊。」
「零。。。」她拽住了他的衣角,好不想他走,可他终究还是回了房里。
「小月变得敏锐了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笑起来额上多了两条深深的坑,傻里傻气的舅舅有了皱纹,变得可以用慈祥来形容他。
「哈?」
「没什么,那份礼物是子祺那小子送的吧?」
「嗯,是子祺给的。」
「你怎么不打开?」
「你们好奇怪呀,每个都催我开子祺的礼物,里面是放了不开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吗?」
「呵,你想象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呢,以前你看到礼物不是都第一时间就打开?」
「长大了呀,他又不会送张楼契给我,那么急打开做什么?」
「那么,小月喜欢锥生君吗?喜欢就不要多想了,还有,不要跟他顶嘴,知道吗?」
「突然说这个的。。。小舅父,你今天是怎么了?」
一直提以前,又尽说些叮嘱的话,这样子感觉很差,让月雅不得不往坏方向想。
「为了小月以后的生活呀,老人家还是得啰唆一下,这三年里都没见过几次面,日后更加难讲了,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
「舅舅想我就打电话给我啊。。。唔。。。我不用上班的时候都可以去陪你。」
居介把那份礼物递到她面前,两眼水汪汪的,快要缺堤一般,「我来帮你开。」其实真的舍不得,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小月。。。你要原谅舅舅。。。」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