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
若果千代愿意让其他人下厨就不用这麽麻烦了,但她就是不愿,说要把这些年没做到的都做回来。
作为母亲的心,他无法理解。
街上很安静,也许是太早的关系,他的眼睛有点辛苦,过了马路便看到杂货店,算得上幸运吧!年迈的老伯伯在搬着货盘。
原本打算帮忙的,可是被拒绝了,老伯说天冷不动一下身体会僵坏,好夸大的说法。
最近总是窝在家里,也许该找个地方出去走走。
买好牛肉精华的他马上回去,走到二楼的时候听到了低泣的声音,探头看看转角。
「你是。。。?」
「不是那样的,零,我好害怕。。。所以。。。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
「等,你在说什麽?」
她的呼吸明显不畅顺,零却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顷刻之间不知该不该靠近。
「求求你,相信我。。。。。。零。。。」
她的声音愈来愈远,轮廓亦逐渐消散于无形,就像一切从没有发生过。
数秒前仍在眼前的人抱腿坐在梯间,最奇怪是程路才五分钟,刚才还熟睡在床上的她可以化了妆又换好衣服,却赤着脚在哭泣,但她的发长只及肩膀低一点,的确是月雅,但绝对不是现在的。
真不敢相信会有愿意抛下她的一天,在那个时间点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呢?
不知过了多久,他依然站在原地。
「喂喂,锥生零,怎还不进去?千代在等你。」祈拍拍他的肩膀,「。。。你看到什麽了?」
他转望祈,心中有数之不尽的疑惑,还是一五一十将实情告知了祈。
「别告诉姊姊哦,不然她又会乱想的,唔。。。到了要判断的时候,尽量相信她吧。」
「我怎会不信?」
在他的观点,刚才的事情是不该发生,也不可能发生。
「先冷静一下再进去吧。」
祈摇摇头,也难得他愿意正经说话,原本还以为他听到了会用苛责的态度回应。
「没事,进屋里。」
三房一厅的单位,相比起月雅原来住的地方大了很多,空间感却不成正比,应该说月雅的家除了柜子、鱼缸、床、茶几和沙发就什麽都没有,就连雨伞也是等到下雨天才顺路在便利店买的。
难道才搬进去没多久?
将烦恼抛诸脑后,打醒十二分精神踏进门框的第一步便迎上两双诡异的眼。
。。。。。。要永远手牵手笑着。
「你回来了!」穿着睡袍的她扑了过来,双手很快就缠了在他的脖子上,还绽放着温柔的笑,梯间发生的事也被驱散,在幸福里掺悲伤的行为在过去做得太多了,不想回到过去。
「。。。不多睡一会?」她应该还很累才对。
厨房传来阵阵香气,被扑上时递给了祈的精华液应该刚好加进去了。
「嘛。。。睁开眼看不到你,吓死我啦。」
「呆子,我又不会走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