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里,几个年轻人围坐在火堆边。
方婷开始给大家讲故事。
方婷说道:“我在卫校毕业后,就去医院实习。我就被分配到了江城一家老医院,叫江城妇幼保键医院。我在那里当实习护士,主要工作就是照顾那些来医院生育孩子的妇女。”
“因为我是个自来熟,所以,没几天,我就和其中的一个护士长混熟了。她四十多岁,在医院工作了二十年,和我一样,最开始从实习护士做起,一直做到了护士长。
她姓余,我就叫她余姐。其实论辈份,她要大我一辈。但是她喜欢我叫她余姐。”
“余姐就告诉我,她说,医院阴气重,尤其是以妇女为主的医院,阴气更重,加上这些年,在医院因为难产或其它原因死去的妇女,所以,医院的阴气更是重上加重。”
“她还问我是不是处女,我说是的。她就说,这样的环境对处女更加的不友好。然后,她就告诉我一些不为人知的医院的一些规矩。”
“这些规矩可不是医院规定的,而是医生和护士间私下约定的。比如晚上十二点过后,到凌晨四点之前,不要去停尸房,不要去某个楼层的卫生间,更不要去医院后面那个小花园。”
“那个小花园据她说,是处理那些出生后就死亡的婴儿的地方,是整个医院阴气最重的地方。”
“她说,要是贸然闯入这些地方,轻者生病,重则发疯,甚至可能丢掉性命。为了维护医院的形象,为了不引起社会的不安,出现类似事情,都会进行内部处理,不会让外界知道的。”
“我听了之后不以为然,说实话,我以前根本不相信这些的。当然这是我的内心想法,我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来。事实上听了之后,我就抛诸脑后,很快就忘记了。”
“过了几天,轮到我上夜班。夜班时间就是晚上11点到第二天7点钟。当时,我在十一楼,跟我一起的还有一个老护士。”
“我和她查完房,把该做的事都做了之后,我就回到护士值班室玩手机。玩着玩着,我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
“因为晚上楼层很安静,一点动静都听得到。我以为是老护士回来了,结果门口出现一个年轻女人,一个比较漂亮的年轻女人,她的脸上没有血色,但表情很焦急。”
“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没有这个病人。我就是以为是陪床的病人家属。我就问她做什么?”
“她说,她的孩子突然不见了,让我帮忙找找。”
“当时,我没有多想,就问她,孩子多大了,是男是女?”
“她说,孩子已经十岁了,是个女孩。她说,刚才还在一起,她去了趟卫生间,孩子就不见了。”
“我让她不要着急,我会帮她找的。于是,我先拿出手机,想着联系老护士,可是手机一直打不通。”
“结果,那个女的说,她可能知道孩子去了那里,让我带她去。”
“我就说,行吧,我跟你去。”
此时,火堆旁边的男女都聚精会神的听着方婷讲述。
方婷继续说道:“我就出了值班室,跟在她后面。那时,我有一种感觉,这楼层怎么像个迷宫似的,之前并没有这么复杂啊!”
“我跟她走了一会儿,就来到电梯旁边。当时,我有一种感觉,这电梯比之前要旧。而且,我跟她走在一起越来越冷。”
“我就问她,你女儿倒底在哪里?”
“她说,应该是下楼玩耍去了。”
“我当时有一种想离开她的感觉,但是双脚不听使唤,跟着她进了电梯。”
“进了电梯之后,她就按了一楼。然后,她对我说,她女儿是独生女,她好希望有一个姐姐。有姐姐的话,就可以陪她玩了。”
“这时,我才想起问她是哪个病房的家属。”
“她说,她不是家属,就是医院的产妇,是来生孩子的。”
“我就奇怪了,因为我看到她的肚子是扁平的。我就问她,你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