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病还是要看啊!
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汪金水抬起头,耸了耸鼻子,“陈姐,你来了?”
“金水,你是闻到味了,还是从脚步声听出来了?”
“嘿嘿,都有。”
汪金水站了起来,“再说了,昨天我给你打过电话啊,这个时候能来的,差不多也是你了。”
“金水,你这个人挺复杂的。”
陈洁走到他跟前说道。
“怎么复杂了?”
“你给村里捐钱修路的事,我听说了,你很大方,值得称道。”
“这跟复杂有关系吗,我这个人向来大方。反正我没打算结婚,也不可能有子女,所以,钱留着做什么?你如果缺钱的话,我也可以给你。”
“谢谢,我不需要。我喜欢自食其力。”
汪金水咧咧嘴。
难道,她的意思是,不接受我?
等会再试探一下。
“先治病吧!”
汪金水抓起旁边的盲杖,转身进屋。
陈洁跟着走了进去。
两人到了屋里。
汪金水打开了空调。
对于他这些熟悉的操作,陈洁已经习以为常。
这个瞎子在自己家里跟正常人差不多。
“躺下吧!”
陈洁躺在了床上,把裙子掀至胸部,把白色的绵质裤头褪到膝盖处。
她的身体有了某种渴望。
这几天,曾小花不在,她更加放心的自摸了几把。
那天,方婷跟她提起‘高潮’。
这个词一直在她耳边萦绕。
作为一个有文化的人,她自然知道‘高潮’是什么。
那是女人跟男人办事时,能够达到的极致的享受,形同男人释放一样。
但是,它真正是什么滋味,她却不知道。
虽然,有许多词来形容那个过程。
什么‘欲仙欲死’。
什么‘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