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
“小白,怎么样了?”
夕颜冲了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夏夜白的脸,神色焦急,似是要唤醒他的理智,方才隔着一段距离便瞧见他手上的勒痕了,现在看的愈发的清楚,夕颜的阴沉的脸色一点点的柔和下来,满满的都是心疼怜惜,可想到方才那香艳的一幕,心里又着实气恼的紧。
“这就给你松开。”
夕颜蹲着身子,拾起一旁的匕首,轻轻一动,那绑了好几圈的绳子便被害开,也不知是那匕首太过锋利,还是夕颜的力气太大。
夏夜白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靠在夕颜的身上,在她的怀里轻轻的蹭了蹭,捉住夕颜的手,在自己的脸上不停的摩挲着,闻了闻,傻傻的笑出了声:“是颜颜的味道。”
他嗤嗤的笑出了声,那模样憨厚,甚至带着些傻气,却无端端的让夕颜没法生他的气来,甚至有些没出息的红了眼眶。
她身上的味道?他记住了她身上的味道了吗?是什么味道?方才他是因没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所以才一直在抵抗吗?真是个傻子,但是她迷恋的似乎就是他的傻气。
心口的那个位置依旧跳的飞快,方才她真的好怕,怕自己一时失手,那匕首真的就落在他的胳膊上,她并不担心自己会因此嫌弃他,只是上天对他已经如此不公,他如何忍心让世人再诟骂他残废无能。
夕颜的手心皆是汗,掌心也是滚烫的,可一碰上夏夜白的脸,方有觉得不对劲起来,那滚烫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拧起了眉头,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刚消下去的怒火又腾腾的冒了上来:“夏夜白,你简直找死。”
她愤愤的骂出了声,想要抽开的手却被夏夜白紧紧扣住:“颜颜一一好舒服一一好舒服。”
俊秀的脸庞布满了红潮,双眼迷离,迷迷糊糊的,竟将夕颜压在了身下,隔着面具,嘟着嘴就在夕颜身上乱亲,一双手也不见闲着,使劲的和夕颜身上的衣服作斗争,亲的夕颜满脖子都是口水。
“夏夜白,你给我醒醒。”
她虽早就将身上这个人当成自己的夫,方才她确实很感动,也不是没想过他会有要了自己的一天,但绝对不是现在,他中了药甚至昏迷之际,且一旁还有数人围观,他的身上还残留着其他女人的气息。
前世的她虽也纵情声色,纸醉金迷过好长一段时间,却始终没有让别人占得自己半分便宜,对于感情,她始终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是如何也不会要的。
慌乱间,夕颜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怪异甜香,她的目光在简陋粗鄙的房间搜寻了一番,最后落在了那青烟缭绕的香炉上,眼眸微沉,唇瓣也跟着紧抿了起来。
她相爷不想推开身上的夏夜白,径直朝香炉走去,那一双清亮的大眼险些能喷出火来,她怒哼了一声,将香炉用力砸在地上,弄了满地的灰烬,响起了巨大的碎裂声,地上的那几名女子听了,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几步,避开那飞溅的碎片,差点叫出声来。
“往哪里跑。”
夕颜方打碎了那香炉,便听到门外红豆的叫嚷声,眉头皱起,看着正朝着相反方向跑的夏俊驰,而它的正前方是一棵粗壮的梧桐村,嘴角勾出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兄弟情谊,今日她也让他来领教一番。
夕颜眼疾手快,低着身子拾起地上的匕首,快步跑到窗前,身子向后微仰,朝夏俊驰飞去,从他颈项的位置飞过,黑色的发丝飘落,夏俊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趴在村上,喘着粗气,气还没喘匀,那匕首乘风借力而来,就插在他的大拇指和食指之间,夏俊驰打搅了一声,瞪大着眼睛,看着那匕首,浑身颤抖,吓得不敢再动。
“相思,把他给绑了。”
红豆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粗绳,在相思的跟前得意的晃了晃,相思配合着红豆不由的也露出了笑容,夏俊驰瞪大着眼睛,想反抗,浑身虚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任由相思两人给绑了。
“相思姑娘,我们也来了。”
相思红豆二人刚绑好了夏俊驰,那厢,王府的一些家丁,一群人推着方才逃出去的李建辉,手上拿着棍子冲了进来,走了进来。
“我们方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他鬼鬼祟祟的,料想他肯定没做好事。”
那人挥着手上的木棍,指着李建辉,吓得李建辉身子不停的向后仰。
“对,王爷失踪,肯定是他们干的好事,绑我们家王爷,真当我们恭王府没人了。”
另一人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