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姝宁懵了,奸臣啥意思?
哭声突然停了下来,箫煜从她怀里直接把锦帕拿了出来,给她擦了擦眼泪。
“哭多了伤身,你本身就脾胃虚弱,气血不足,再多哭几次恐怕养个三五个月都不行。”
她怎么觉得突然看不懂这人了。
愣神之际,箫煜将自己的衣服已经整理好了,顺便拿了一张药方给她。
“上次的药吃够半月,再换这个方子吃上半月。”
“这是?”该不会是什么折磨人的新手段吧?
她接过方子,在心里腹诽,奸臣就是奸臣,折磨人的方法都跟别人不一样。
“上次给你把脉,发现你不仅脾胃虚弱,而且体寒。今日给你的这个药方是我今日才从别处寻来的,可以治好你的体寒,以后来了癸水就不会痛了。”
“哦。”头一次听男子在她面前说这个,哪怕是重活一世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箫煜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你不想治好吗?”
谁不想治好啊?
见她不说话,箫煜轻轻皱眉。
“女子体寒,不仅来了癸水会痛,而且不易有孕。你不想治好难道是不怕疼吗?”
沈姝宁无语的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你见过哪个男子跟女子谈论这个事情?”
“有何不可?”
……
“没有,你开心就好。”她差点都忘了,奸臣自幼入了乌衣卫,大概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些。
看在这张药方的份上,她顺便好心提醒他一下。
“以后不要跟女子谈论这个事情。”
“跟你也不可以吗?”箫煜有些疑惑,“你是我未来的妻子,也不能说……”
“不能。”她真的是服了这人,到底是什么奇葩的脑回路。
“不仅这个事情不能说,还有……”她看着对方一脸的不解,长长叹了一口气,“随便你吧,反正也没人敢说你不知礼数。”
毕竟是深受陛下宠信的“大奸臣”,谁那么想不开去得罪他啊?
箫煜摸了摸手中的白玉扳指,轻启薄唇,“还有什么你一并说了。”
“不要盯着女子看,不要扯女子的衣裙,不要……”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口干舌燥,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箫煜煞有其事的点头,“我知道了。”
见着他一副受教的模样,沈姝宁不禁去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养出这种奇葩。
“你给我把脉的时候还知道用手帕挡一下,不像是不懂得这些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