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不知道?!苏乾急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问完苏乾觉得自己又问了一句废话。。。。。。紧接着对面几人突然朝二人冲来,这些人完全不惧怕朝夕,招招没有躲避的态势,视死如归的猛烈攻击惊了苏乾一头冷汗。
呼出的气还没吸进来,那手持弯刀的汉子倏地越过薄遥头顶直劈苏乾门面,薄遥如疾风一般迅速转身挡在苏乾身前,朝夕再一次抵上散着寒光的弯刀,抵挡之际,苏乾身后又窜出一人手持斧子砍向他,这斧子未至,血腥气先飘进了苏乾鼻中,一猜便知这是个伤了无数人性命的煞器。
薄遥迅速从弯刀下闪出,一剑插入持斧人胸口,谁知那持斧人分毫没有躲避之意,生生将朝夕没入身体,直直走向苏乾,伦下一斧,苏乾震惊,来不及多想,伸出右手五指挥向持斧人,这一掌掌风狠厉,四周的人受了力道涟漪的波及,均是退后半步。
苏乾实在想不通,先前听众人说哑巴村人皆是善于傩戏的觋人,怎么今日看来倒像是豁出了命的屠夫般。
薄遥忽然开口:“你哪来的玄气?”
“玄气?”苏乾被薄遥侧头一问,愣了愣:“我没用玄气!”
待站起身子时,周围人群竟开始四散而去,方才如同大梦一场。
苏乾慢慢直起身子:“怎么走了?”
薄遥摇头:“的确奇怪。”
“我擦!”
苏乾突然倒跳一步,险些栽倒在地!不远处被苏乾一掌击开的的持斧人,方才还凶神恶煞,如今挨了薄遥狠狠一剑,竟像个没事人直起身子走了过来,跟拍电影儿似的。。。。。。
苏乾躲在薄遥身后,那人走到二人身前抬起斧子摸了摸斧刃,又朝薄遥示意,没了敌意,像是在提醒什么。
薄遥颖悟,旋即举起朝夕探看,才发现朝夕的剑中央隐约有个细小的豁口,脸色立刻冷了十二分,一股杀气腾的复起。
苏乾亦是惊诧,自他来到玄海之境,还未见到比朝夕更厉害的武器,而今区区一把宣花斧竟将朝夕劈出裂痕!
况且苏乾本就对朝夕觊觎多时,甚是喜欢,这么一来像是刚买了辆兰博基尼就被拾破烂的三轮车撞坏了车门,莫说它的主人薄遥,便是自己也瞬间觉得心口绞痛,脑中充血。
大爷的!苏乾心中暗道,口中却安慰薄遥:“剑乃身外之物,看样子这些哑巴还真有两把刷子,他们现在人多势众,我们不能硬碰硬,不如想点其他法子离开!”
若不是此地存活率偏低,苏乾定然心口合一!只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苏乾只能按捺下薄遥怒火。
“呯!”
来自剑上的声音,两个人闻声一看,都滞在了当地。。。。。。
朝夕竟从中间断裂成两截。。。。。。
哑巴村寂静的诡异,徒留一声清脆“当!”
苏乾的心随着这一声响猛地沉了沉。。。。。。朝夕,断了!
完了。。。。。。
薄遥缓缓抬眼,面上没有丝毫表情,但是苏乾知道他已然是怒火滔天,眼看又是一场厮杀。。。。。。
不想持斧人也没搭理二人,捡起断剑起身离开。
刹那间,薄遥手中的另一半朝夕已经砍进了持斧人脖颈与肩头的交接处,血液从持斧人颈上渗出,他却和没事人似的继续往前走,看着这一幕,苏乾肩头耸了耸感觉自己比他还疼。
如果朝夕没有断,此刻他的项上人头应该已经悬在了薄遥掌心。
可谁知此人无视剑伤,突然步伐加快,一个闪身进了对面的铁匠铺,苏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苏乾与薄遥立刻紧随其后,想夺回朝夕,突然几个壮硕的大汉从墙角的屋内走出,二话不说接过持斧人手中的朝夕扔进炉中。
苏乾薄遥登时驻了足,见那炉中似乎还有什么其他东西不断翻腾,没几下就出了新的剑坯,另一人接过剑坯用淬火强锻并柔化,几人忙忙碌碌不消片刻,一把暗金色但却清透的新剑出现在二面人前。
待凉了一阵,铁匠将剑扔给二人。